公子瑾阑将朝堂整治了半年,然后他开始放权。
他一手提拔上来的左相梁子成开始接替他管理朝堂事务。朝务井然有序,谢含也被三皇子请到朝堂之上,恢复了职位。
公子瑾阑身上的担子轻了许多。他开始关注罗坤等人的动向了。
“公子!梁子成来访!”枫炎在书房门口禀报。
“请!”公子瑾阑对这个梁子成很看重,因此便敬他三分。
梁子成进了公子瑾阑的书房施礼道“今日登门拜谢提携之恩!”
“你如何谢我?”公子瑾阑见梁子成两手空空便冷嘲道。
“你这大司马府无所不有。上至金银珠宝、古玩器皿,下至龙珠、沉香”
“行了!坐吧!”公子瑾阑素知他清贫,家无长物,也不与他计较了。
“不过我略备薄礼,请笑纳!”梁子成将自己珍藏多年的龙骨扇恭敬地送到了公子瑾阑的几案之上。
公子瑾阑瞥了一眼,心知此扇价值不菲。他指了指茶桌,梁子成躬身又施一礼,走到茶桌旁坐下了。
“你可知罗坤?”公子瑾阑端起茶杯抿了一口茶问道。
“此人追踪之术的确厉害!但是他未必能斗得过公子清浅。”梁子成低头看着桌子上的茶杯。
呵!他倒是不简单哪!我在京城所做之事,他恐怕都知道了!公子瑾阑有些气不顺起来。
“您要是不亲自出马,恐怕不成!”梁子成端起茶杯品了一口茶。这茶的确比家里的茶好喝!梁子成的神情有些恬然。
“枫炎!左相走时给他带上府里上好的茶叶。”公子瑾阑冲书房门外的枫炎吩咐道。
梁子成一听,赶紧起身告辞。枫炎带他去后院拿茶叶去了。
公子瑾阑信步走到后院的练功场。他看到自己的长子季谨言正在木桩子上走九宫步。途安在桩子下点拨着他。
季谨言本来走得好好的。可是他突然看到了自己的父亲,他的脚下乱了起来。
公子瑾阑皱着眉头走到途安身后抽出了他腰间的鞭子挥向季谨言的脚下。
季谨言险些被打中。他不得不快速地移动步伐。
公子瑾阑看到季谨言在木桩上越转越快时,才罢了手。他将鞭子扔给了途安道“到我书房来!”
途安收了鞭子对季谨言道“好好练!”
途安跟着公子瑾阑到了书房,然后他素手而立。
“罗坤到了哪里?”公子瑾阑将龙骨扇推到了一边。
“岐山!”途安谨慎地答道。
“又没叫他寻宝!他去那里作甚?”公子瑾阑对罗坤有些失望。
“他也许是在找线索!”途安知道罗坤也不容易。
“恐怕是宝藏比公子清浅更有吸引力吧!”公子瑾阑的脸色如同外面的天气一般有些阴冷。
“请公子吩咐!”途安知道公子瑾阑必有话要说。他们二人相处久了,必然知道对方的心思。
“通知罗坤,别中了公子清浅的计!”公子瑾阑啪地打开了梁子成送给他的龙骨扇。
俗话说得好,当局者迷旁观者清!罗坤收到了密信后才恍然大悟。他在渔村里所得到的消息恐怕都是公子清浅故意为之!
罗坤和宫池终于坐在了一张桌子上用饭。罗坤看信时的脸色阴晴不定,使得宫池知道这信的内容一定十分的重要。
“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宫池忍不住询问。
“宝藏不在这里,公子清浅一定在武陵郡!”罗坤将信放在油灯之上焚毁了。
“你就不想知道这信来自哪里?”宫池挑了一下眉毛道。
“知道的越少,活得越长!”久在京城的罗坤当然知道这个生存的法则。
宫池不言语了。他是临国密阁之人,怎么会听不懂罗坤的话呢?官场如此,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