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的泽拉斯大师给出了一百万的评估价,抛开真品和赝品的区别,这个价不一定是顺应市场的价格。
当罗慢悠悠跟了价,那名竞价的也跟着喊价,你来我往,一万一万的叠。
强欲之壶的起拍价是五十万,所以喊价的最低标准是一万,足以让罗慢慢去玩。
“106万。”
“107万。”
“108万。”
“…”
“152万。”
“153万。”
“200万。”
“201万。”
无论那名竞价的人喊多少价,罗也只跟了一万,在众人眼里便成了故意抬价的人。
一万慢慢叠,偶尔那名竞价的人会突然加了十万,或者二十万,而罗始终只跟一万。
不知不觉间,强欲之壶的价格被喊到了三百三十二万。
周围的客人,顿时以看神经病的眼神盯着罗和那名竞价的人,明明是被泽拉斯大师鉴定为赝品的东西,却如火如荼的竞价,不是神经病是什么?
台上,那名中年人幸福得快要晕过去了,原本以为要六十五万成交,结果到现在成了三百三十二万,当真是峰回路转。
先前对拍卖不闻不问的泽拉斯大师似乎有点坐不住了,脸上风轻云淡,实际上一直在隐晦的观察着罗,开始怀疑罗是故意来搞事的。
小麦色女人的脸上始终是如春风般荡漾的笑容,随着竞价陷入僵局,也不见她表现出什么异样。
这是他们所设的一个骗局,因为乱入一个外人,便是演变成现在的情况。
虽然不清楚那名少年的来路是什么,但强欲之壶肯定是要拿下来的。
强欲之壶的拍卖价格如蜗牛般缓慢攀升,令现场的观众渐渐不耐烦起来。
有件事,明眼人算是看明白了,那就是竞价的那两个人,对强欲之壶势在必得。
“一件赝品却如此执着,是眼力惊人,还是不舍得辛苦所套的狼被人顺走呢?”罗在心里冷笑了一下。
不知道那泽拉斯大师的名声是怎样来的,但这显然是一个骗局,那个强欲之壶就算不是真品,价值也绝非一百万。
先头头是道的对物品进行鉴定,得出赝品的结论之后,再诱使当事人进行现场拍卖,随后安排一个自己人低价买下来。
之所以收取五十万的鉴定费,无非就是要契合大师的身份,毕竟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个道理谁都懂,若是半点钱都不收,鉴定结果反而不能令人信服。
反正,为了吸收念,罗绝对要拿到强欲之壶,可他也不想白白花冤枉钱。
“500万。”
罗笑嘻嘻的喊出价格,而原本站在他周围的人都刻意离开了几步,腾出一个足够大的空间。
五百万,已经超出将近四百万的预估了,再继续争下去,会得不偿失。
小麦色女人保持微笑,说道“这位少年出价五百万。”
将“先生”改称为“少年”,并且看向跟罗竞价的那个人,说道:“那这位先生要继续跟价吗”
那忽然转变的称呼,是在暗示着什么。
只见那竞价之人没有叫价,反而出声质问:“听你声音,年龄不大吧?真有五百万”
人群豁然间让开一条通道,令罗与那竞价人对视而立。
现场拍卖本身就没什么正规性可言,以至于参与竞价的人可以出声质问。
台上,小麦色女人假装一脸失措,之前稳定的台风似乎成了摆设,表现出一副不知道该怎么做的姿态。
竞价人的话顿时使得周围的客人向罗投去怀疑的目光,他们本来就被这场磨磨唧唧的竞价给搞得不耐烦了,要是罗是恶意竞拍的话,那恐怕会众怒难消。
罗没有看那竞价之人,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