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水来土掩,总之,我不会交,也交不出。”老谭说道。
坐了一会,大家也没有什么好办法,都心情沉重地走了。
老铁、老波、老肖走后,老谭独自坐了一会,站起身来,对心勖妈妈说道“那两株药草已经存放了二十年,今晚可以用了,我一株,儿子回来后,叫他服用一株。”
说毕,他走到诊所后面的小修炼场,翻出一个小箱子,打开箱子,里面放着两株形似山参的药草,拿起一株几口嚼碎吞了下去,然后开始打坐修炼
第二天,老谭诊所正常开门,为病人看病。
心勖昨天晚上告诉将军爷爷,明天诊所需要帮忙,不能去城外山中修炼,所以今天早上,将军爷爷一个人出去了。
诊所开门不久,来了一个病人,是个外地人。
这个外地人是个三十来岁的青年男子,他十五岁后身体突然变得很虚弱,一直治不好,二十八岁时慕名来到老谭诊所治疗,经过老谭两年对他进行的精心调整,身体基本上恢复到了正常状态,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家了。
青年男子有一个男仆,八十岁左右,显得很精干,男仆和青年男子进诊后,青年男子直接走到诊所后面的病房里,然后在病床上躺着,男仆开始按老谭规定的调理程序,给青年男子进行两小时的药物调理,这种药物调理,每天进行两次,上午、下午各一次。
青年男子来了之后,接着又来了几位病人,老谭、心勖妈妈、心勖三人都开始忙乎起来。
老谭连续看了五个病人之后,就见一帮人气势汹汹地闯进了诊所。
为首的是两个人,一个是昨天来过的刘上尉,另一个是县里执法部的头头李上尉。
李上尉一脸严肃地对老谭说道“老谭,我们都是多年的朋友了,你别为难刘上尉。”
老谭沉着脸回道“我为难他?诊所每天的收入是多少,这二十年来,他不知道?我是个贪财的人吗?”
“这么说来,你也不会给我面子了?那好吧,我只能公事公办,查封你的诊所,请你去执法部走一趟了!”说毕,示意手下动手将前来诊所看病的人赶走。
“慢!”老谭吼道,“你们谁敢动手,休怪我谭某人不客气!”说毕,一股少校级别的威压从身上释放出来,将李上尉、刘上尉两人逼退几步,两人带来的十几个上士承受不住这股威压,连滚带爬退出了诊所大门,一个个狼狈不堪。
“你突破了?”刘上尉脸色惨白,看着老谭阴沉地问道。
李上尉接近上尉高级圆满,状况比刘上尉要好,他冷笑着对老谭说道“就算你突破了,自问能是县长、副县长的对手吗?”
“请两位离开,不要打搅我看病!”老谭走出两步,将刘上尉、李上尉逼出了诊所门外,然后继续为病人看病。
南正街是香香县城最热闹的一条街,来来往往的人很多,行人们见老谭诊所门前有十几个县里的执法人员在执法,便围了上来看热闹,没多久,就积聚了近百人,老铁、老波、老肖以及他们的子女铁环、波罗、肖娜娇都混在了看热闹的人群中。
老波一边看,一边向看热闹的人解说着事情的起由,他的儿子波罗更是手舞足蹈,说得看热闹的人一个个满脸怒容。
肖娜娇和铁环也有一句、没一句地对看热闹的人,诉说着县里市场部和执法部的种种劣迹。
看热闹的人大部分都知道老谭诊所,也了解老谭这个人。
“太过分了,要老谭补交五万多灵石的税!”
“老谭看病根本就不收钱,哪来这么多灵石去交?”
“县里的意思是要把老谭这么好的医生整死吗?”
“没有老谭诊所,我们这些穷人都没地方看病了!”
“还有没有天理!”
看热闹的上百人和一边倒的议论,纷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