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总兵,征讨白莲教不可一蹴而就,更不能小觑了白莲教的实力,或许罗总兵也能想到白莲教中有告人,根据不可靠消息,有一些世家的子弟加入了白莲教,因而白莲教不再像之前的草根阶层那么冲动,凡事都是预则立,都有计划。”瞧见罗玉辉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死灰,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罗玉辉是否可用,这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沈言不能将仅剩余的金陵前军的士气给打压下去,未来,这是一股十分可靠的盟友。
“你怎么知道有世家子弟加入白莲教?”听到沈言的话语,罗玉辉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惊讶,带着一丝诧异的神色望了沈言一眼。
“只要脑子没有坏,便能从一些蛛丝马迹中发现一丝痕迹,然后再大胆的假设,答案便呼之欲出了。”沈言说到这里,用右手轻轻的指了一下自己的脑袋,淡然的说道。
“想一想白莲教的一些战略战术,甚至一些政治动机,这些都与以往的白莲教有着本质的区别,还有白莲教的组织架构,白莲教历来只有圣母为最高的领导,什么时候冒出了一个能与圣母齐平的教主,这不是一个很明显的漏洞吗,只是很多人不愿意往这方面想,习惯的认为白莲教还是以前的白莲教,只是与朝廷斗争久了,有了相关的经验,所以能将淮北郡吃下,甚至还能轻松的打败金陵前军。”
“这td纯属扯淡。只有认真的思考白莲教的一些军略部署便能想到一些反常的东西,如果这还不能引起我们的警醒,那只能说明我们的脑子不好使,或者说自己太过自以为是了,如果真是这样,吃败仗都是轻的,连命都丢了还不知道怎么丢的,那就笑话了。”
“你想笑话我?”听到沈言的话语,罗玉辉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淡淡的愤怒。
“笑话你,有这个必要吗。”听见罗玉辉略带生气的声音,沈言淡然一笑,缓缓说道。
“你可知道我上次离开陵南回到金陵见到皇上说了一些什么吗?”
“除了日常的陵南之行的收获和不足外,最关键的是我跟皇上说罗玉辉这一战必败,你可知道是什么原因吗?”沈言并没有等罗玉辉回答,而是直接又说出了一个问题。
“你想卖弄你的聪明。”罗玉辉的眼神中闪现出一丝不安,如果沈言回到金陵真的说自己毕其功于一役是失败的,那就说明了当初沈言拒绝自己的邀请就是不想跟着自己一道失败,既然沈言已经预料到了自己会失败,为何不向自己提醒?
“罗总兵是不是在想既然我都预测到了你毕其功于一役将面临失败,我为何不向罗总兵提醒?”沈言仿佛猜到了罗玉辉的心思,嘴角微微一扬,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缓缓说道。
“只是,我当时如果这么说了,你罗总兵能听的进去吗?”
听到沈言的话语,罗玉辉的眼神中浮现出一抹沉思,确实,沈言当时如果跟自己说毕其功于一役将会失败,自己非但听不进去,甚至会跟沈言翻脸。想到这里,罗玉辉的脸上第一次浮现出一抹羞愧,自己领兵征战这么多年,没想到还不如眼前这个刚领兵青年的眼界,难道自己想要恢复罗家的军事世家梦想就这么搁浅了吗?
“罗总兵,我不会收编或征用金陵前军为我所用,金陵前军虽然与白莲教的一战中失败了,这并不意味着金陵前军不行,金陵前军依然是金陵五军中的骄傲,也是我大夏军队的骄傲,如果我真的收编或征用了金陵前军,这是对金陵前军将士的轻视。”沈言的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罗玉辉眼下最担心的问题应该就是这个吧,自己从来没有想过要征用金陵前军。
确实,金陵前军的战斗力非同凡响,而经历了战败及不战而逃的金陵前军,他们骨子里的那份骄傲已然被罗玉辉给摧毁了,自己没有必要将这样的一支军队招到自己的身边,非但会影响到仆从军的士兵,还会浪费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