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大人为何对在下和对教主的态度完全不同,在下和沈大人之前也从未见过,而且不论是职位和出身都不如教主,沈大人应该不至于厚此薄彼吧。”杨秀臣觉得沈言的态度有些不太一样,加上自己不想成为王天佐嫉恨的对象,尽管自己不怵王天佐,可自己没有必要为了这样的事而背上锅,故而,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不卑不亢的说道。
“因为大元帅是大元帅,教主是教主,两者又岂可混为一谈。”似乎感觉到杨秀臣心中的想法,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淡然的望了杨秀臣一眼。
“沈大人的态度让在下诚惶诚恐,就好像在下是这一次沈大人攻打陵南的内应,如果沈大人不能为在下洗清嫌疑,估计有人会将这个帽子一直扣到在下的头上,在下可背不起这样的锅。”杨秀臣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无奈的神色,沈言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深有含义,怪不得对方如此年纪就能获得如此成就,这不是简单的运气,而是一种实力的体现,凡是小看了沈言的这种能力,都会吃上大亏,自己也好,王天佐也罢,或者说,大夏的朝堂中都在这上面吃了大亏。
杨秀臣知道沈言话语背后的用意,故而嘴角露出一丝淡然的苦笑,眼神中闪现出一抹无奈的神色,淡然的望了沈言一眼,希望沈言不要将这个如此重要的帽子扣到自己的头上。
当然,杨秀臣心中也清楚沈言既然这么说了,想要让沈言改口哦确实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因为沈言话语的背后有他的用意,只是杨秀臣还没有弄清楚沈言到底想要表达怎样的意思。
“杨家身为天下第一世家,大元帅虽然是庶出,但杨家骨子里的那份傲气应该没有丢失,既然没有丢失,大元帅就不应该如此胆怯。”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淡然的望了杨秀臣一眼。
“这个沈言还真是胆大,当着王天佐和杨秀臣的面就施展了这种离间之计,尽管心中很清楚这是沈言施的计谋,可是自己却感觉沈言的话语具有很大的真实性。”阴绍唐静静的看着沈言的表表演,嘴角浮现出一抹淡淡的笑容,似乎自己完全是一个看客,然而瞧见沈言当着王天佐和杨秀臣的面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时,阴绍唐的嘴角微微一抽搐,这个沈言着实厉害,有的时候,计谋当着面施展才是真正的境界。
“好你一个杨秀臣,竟然如此的卑鄙。”沈言虽然任何故弄玄虚的地方,一直都是显得那么直白,而这种直白在王天佐的眼眸中就是最有效的方法,如果沈言稍微含蓄或者委婉一些,王天佐或许还会有所怀疑,可沈言这种直白的方式,王天佐丝毫没有怀疑,内心中已然认定了杨秀臣和沈言勾结到了一起,而剧中搭桥牵线的人便是阴绍唐。
否则阴绍唐不会跟沈言一起出现在陵南,大夏皇家军也不会如此快的攻破陵南,确切的说,如果没有杨秀臣做为内应,谁胆敢肆无忌惮的打开南门迎接大夏皇家军进入城内,如果杨秀臣没有背叛,那为何那么多的白莲教士兵选择做了逃兵,很明显,杨秀臣已然控制了绝大多数的白莲教士兵,不,确切的说,杨秀臣一早就部署好了,一直在白莲教士兵中释放出了一个风声,只要陵南城门一破,必定会遭到官军的弑杀。但是,如果选择逃离战场,官军就不会过于追究。
这些或许便是陵南战局失败的真正原因。王天佐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阴霾,冷冷的望着杨秀臣,似乎在等杨秀臣一个满意的答案。
“沈大人过奖了,在下只不过是杨家最不起眼、最不出色的一个庶出子弟。”杨秀臣的眼眸中闪现出一抹复杂的神色,淡然的望了沈言一眼。
“本官知道,杨家最出色的子弟是杨玄翼,而且本官还多次跟杨玄翼打过交道,不仅如此,本官还和号称杨家的智囊相知甚熟,所以,对于杨家的一些事,本官并不陌生。”沈言的嘴角浮现出一抹淡然的笑容,眼神中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