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爹是谁!”
“你爹当然姓景,你一出生他就死了。”
“你撒谎!你撒谎!我爹没死!!他姓李对不对?!”
“……”
听到这个‘李’字,任八一的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寒意。
这丝寒,冷的凛冽,冷的彻骨。深深的刺进了景逸的骨子里。
不用问了,答案已经揭晓了。自己的确是李家的骨血。
知道真相后,景逸刷的就飞身屋脊。若不是急于真相,他才不会与这个狠心的娘亲多待上一分钟。
对着越来越小的黑影,足足愣了好一会子,春喜班的一众才从惊愕中醒了过来。
揉了揉双眼,又搓了搓酸疼的腮帮子,小五看向还在呆傻的一众。
“怎么回事这是?”
“不,不知道啊!”
“这家伙是人是妖,怎么这么吓人呢!”
“刚才也没这么凶啊,还冲我笑来着呢!”提起这个,如梦皱皱着眉头搭了一句。
“不过,那小子跟八姨怎么回事?好像欠他什么似的。”
“我看也是那么回事。不然也不能号那么一嗓子。”
提到此事,一众不由得向绳索上望去。
那时,任八一愣愣的杵在绳索的一端。本就冷的如霜的半张面皮更加的僵硬惨白了。
她万万也没想到景逸还能活着。
猛然,任八一冷笑了一声。
活着也好,活着戏就更好看了!
想到即将到来的精彩,任八一僵硬的面皮又恢复了灵动。
“看什么看!还不练功去!”
“……”
白日里郝兴已经来过春喜班,戏也试过了。还跟春喜班立了字据。
两日后,也就是四月初一,春喜班去阁老府献戏。
至于这报酬嘛,那可是春喜班从来都不敢想的数字。不仅如此,戏服什么的也是由阁老府免费的顶级规格。
若是没有这般荣宠,一众也不敢跟景逸那么嚣张。
春喜班可是今非昔比了,那可是长签阁老府的名戏班子!牛着呢!
景逸走后大概半个时辰,傅明轩来了。不过,他来可不是关心戏排练的怎么样了,而是奔着如梦来的。
如梦只不过是个下九流的戏子,傅明轩找她干嘛?难不成是看上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