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你还是自行回院子吧。”
说罢,冲赵管家使了个眼色。
赵管家便一脸为难地朝陆观澜躬身道:“大小姐,您还是别打扰老爷处理公务了,老爷明日还要上朝,实在辛劳。”
陆观澜笑了笑,语气却转而哀叹起来:“渝南分号正值分管不过来,本想请父亲做主,派些人手过去,既然如此,唉!还是女儿自己想办法吧。”
说完,陆观澜也没等陆秉言再开口,便扭头走了。
陆秉言闻言一愣。
渝南分号?这么说,陆观澜的意思是,要用刘家在渝南的分号给他赔罪?
刚反应过来,却早已不见陆观澜身影。
陆秉言忙冲赵管家道:“你去瞧瞧大小姐是否走远,把人给我叫回来。”
赵管家应声便去寻人,半晌回来说,大小姐走得没影儿了,好似去了花园。
陆秉言沉默片刻,随即站起身,“既然如此,那为父便尝尝她备下的点心。”
这边陆观澜带着小菊从花园绕回桃园,见阿梨也回来了。
便问:“可安置妥当?”
阿梨点头:“一切按照小姐吩咐,已带着王小姐去了亭子里。”
陆观澜端起茶盏,看着早已没了热气的茶水,笑道:“究竟能不能摆脱王夫人的桎梏,就看她自己了。”
王沁儿被阿梨带到花园,在亭中坐下后,阿梨便说下去端茶,谁知这一走,竟半晌都没来。
王沁儿正叹着气,就见不远处的小径上走来一个人影。
本以为是陆观澜,刚站起身,就见一个男人走了来。
那男人一见自己也甚是诧异,便问:“这位姑娘是?”
王沁儿打量着面前的男子,见男子似乎上了些年纪,但模样倒很秀俊。
想起陆观澜家中有位大哥,心道难不成这就是陆家那位庶长子?
虽说模样有些老成,倒还算个看得过去的人物。
便欠身施礼,眉眼含笑道:“王尚书之女王沁儿。”
陆秉言一愣,王沁儿?
这不是陆观澜搬来的救兵?怎的用了晚膳还未回府,反倒跑到这花园来了?
正疑惑着,就见王沁儿似乎在偷瞧着自己。
这时候,赵管家从后边儿提着灯笼跑来,边跑边说着取灯笼的时候,被路上一块大石头绊了一跤,也不知哪个丫头不懂事,在路中间放那么大块石头,都快把他这身老骨头跌碎了。
跑近了才瞧见一个生面孔的姑娘在,也有些奇怪。
这时的陆秉言,借着灯笼烛火的光才看清王沁儿的面容,发现眼前这丫头眉清目秀,正值如花年纪。
那眉眼带笑的模样,倒真像是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般。
不知为何,陆秉言心念一动,忽然开口道:“王小姐可有许配人家?”
王沁儿面含羞怯,缓缓垂下头,“还未。”
陆秉言只觉心中一喜,竟开始盘算起,王沁儿如今这样年轻,将来生养自然不是问题,若他娶了这样年轻的女子做继室,也不怕子嗣不旺了。
如今他正对宋姨娘失望,虽说他已有两个儿子,但到底子嗣单薄,这两个儿子自小就冠上了庶子的头衔,饶是将来扶正了宋姨娘,到底说出去不好听。
不如娶了王家小姐,若将来这王小姐为他生下儿子,这一出生便是嫡子,将来入仕也清白,岂非更好。
也不知是被这年轻美色迷了心,还是想要多生两个儿子。
陆秉言看着眼前的王沁儿,真是越看越欢喜。
王沁儿被陆秉言这样直白地瞧着,面上不觉发烫,只轻声道:“不知这位郎君,又是何人?”
陆秉言这才回过思绪,摆出自己平日里潇洒俊朗的风姿,笑道:“我便是你父亲的同僚,按理你也该喊我一声叔伯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