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顾埋头喝茶。
宋月梅在一旁忙道:“老爷别怪这孩子,方才见他回来,也一声不吭的,妾身瞧着,像是与谁置气呢。”
陆秉言眉头一皱,“置气?”
他这二儿子他是了解的,从来都是个只知读书习字的书呆子,这样的性子,怎会与人置气。
便问:“你好好同我说说,究竟怎么回事?”
陆华生还是不语,眼眶却忽地红了。
见此,陆秉言一摆手,让赵管家晚些吩咐上菜。
看向陆华生,又问:“同父亲还有什么不好说的?你自管讲来便是,若是你学堂里的哪个学子,不识礼数冒犯到咱们头上来,你父亲我好歹也是礼部尚书,定会上前与他们说理去。”
陆秉言只是想着,这学堂里权贵家的孩子不在少数。
如今朝堂风云变幻,他们陆家还没站哪一方,若是受了已经站了哪一方的挑衅,那也是没什么的,到时好生找那人家说说便是。
陆华生却还是不说话,只是放下茶杯捏着拳头盯着饭桌。
这时,就听陆经竹道:“三妹妹四妹妹不是也同二哥哥一道的吗?二哥哥可是从学堂回来便是如此?”
陆莲青想说什么,却被一旁的陆莲华拉住。
陆经竹瞧见了陆莲华脸上的神情,不由一笑,眉头却微微蹙起,一副颇为担忧的模样,“哎呀,有什么不能说呀,有父亲在呢!”
宋月梅也在一旁附和道:“是呀,你们这两个丫头,怎的哥哥受了气还不敢回来同家里人说。”
陆秉言瞧着事情似乎有些不对,好似不是他想的那样。
便立时沉下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