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竹的惊呼,又瞧见陆经竹受了伤,想要上前服侍。
可初语却在那丫头身前一立,挡住了丫头的去路,身上一股子莫名的戾气更叫丫头不敢再过来。
陆经竹终是忍不住,怒道:“你!”
陆观澜神色慵懒倦怠,半靠在椅背上,“我如何?”
陆经竹咬了咬牙,脸上扯出一个笑来,“是妹妹的不是,险些害大姐姐被茶水给烫伤。”
这话本也是揶揄,谁知却听陆观澜接了话头道:“的确,你明知这茶水如此滚烫,还给我倒了这样一盏烫茶,我就是不被你烫了手,也会被你烫了嘴。再者,我本没有怪你,你反倒拿出你从前那般可怜模样,我就不大明白了,你这如今还能做给谁看?”
陆经竹不语,却再也掩盖不住眼里的恨意。
陆观澜好似没看见,也全然不在乎,只是从椅子上站起身,靠近陆经竹身侧。
“二妹妹自去玩吧,我平素不大爱听戏,这便不奉陪了。毕竟——我还得去寻我那傻丫头小菊呢。”
说罢,陆观澜便朝着初语和阿梨点点头,带着二人离开了花园。
从花园出来,阿梨便问:“小姐,小菊她······”
陆观澜不语,只是叹了口气。
见着陆观澜叹气,初语便问:“为何今日您要如此羞辱为难陆经竹?就不怕陆经竹当真等不及,处置了小菊?”
陆观澜语气沉沉,“我便是赌陆经竹不会。”
初语不解,“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