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的人,也在其中。”
“二皇孙?”陆观澜先是愣了愣,随即反应过来。
是了,这失踪的是大禹云阳公主的儿子,云阳公主的儿子是皇长孙,那这大皇子生的儿子,便是二皇孙了。
想到此,陆观澜不禁笑道:“你们大禹皇室这一家子还真是乱得很。”
初语却无心同陆观澜打趣,神色反倒有些凝重。
“二皇孙的人,在宫里。”
此话一出,陆观澜原本打趣的脸色也是一正。
“宫里?”
初语点头,“正是如此,才叫奴婢担心。毕竟之前得知的消息中,便是说长孙殿下也在你们大成皇宫。”
陆观澜闻言凝眉。
她怎么觉着整件事都有些不大对。且不说大禹皇帝如何得知的他们那位皇长孙的下落,又是如何确信皇长孙就在大禹。单论着皇长孙的线索,就叫她一直心生疑惑。
要知道,什么样的身份,才能丝毫不被怀疑地留在宫里?又是谁将这大禹的皇长孙给留在宫里,又为何在过去这么多年后,再将此消息传到了大禹皇帝耳中。
这一切的一切,实在太不合乎常理,也实在太过匪夷所思。
在她看来,且不论这消息是真是假。若此消息为真,那收留亦或是挟制皇长孙的人,就实在奇怪得很了。
既知道皇长孙的身份,却又默默隐忍了这么多年,究竟是真的想带着这位长孙殿下隐姓埋名的度日呢,还是想如今利用这皇长孙做什么?
她心中的答案当然是后者,否则,大禹皇皇室也不会知道这个消息。
初语见着陆观澜又深思起来,不禁有些忧虑起来,“此事奴婢实在不知如何办了,得了这消息已有两日,也未敢叨扰小姐您。”
陆观澜抬眼,看着初语的确一脸的忧思,便道:“这件事实在太过蹊跷,不如你同我讲讲,你们那二皇孙又是怎么回事?”
初语见陆观澜问起,只得叹了口气,同她娓娓道来。
她口中的二皇孙,却是大禹如今明面儿上的皇长孙,也是大皇子的长子。
如今大禹皇帝年事已高,却迟迟不肯退位,更没有立储。
于是,这大皇子就这么干耗着,以至于自己膝下的长子都已成年。
这二皇孙也是个极为有野心之人,这皇位还没轮到自己爹,便想着自己先坐上。
大皇子也不傻,晓得自己儿子有了这样的心思,便也是日夜提防。
如此父子相隙,倒成了大禹百姓的一桩闲谈。
陆观澜听罢,更觉大禹皇室这淌浑水搅不得。可奈何如今搅也搅了,就是想半路抽身,那也不是件易事了。况且,初语是真的好用。
“这么说,你们这大禹皇帝跟自己儿子斗,自己儿子又跟自己孙子斗,这一家子,莫不是斗战神佛座下弟子?”
初语见陆观澜此番还有心思打趣,不免心中有了一丝愤慨,道:“同您说了半晌,您这法子没想出来,倒把这当成说书了。”
陆观澜闻言一笑,道:“这别家事于我眼里,可不就是说书?”
见初语的确有了一丝怨气,陆观澜也不再开玩笑,便道:“当务之急,还不是你们那皇长孙究竟在不在宫里。而是要找出那安插在大成皇宫里的你们二皇孙的人,究竟是谁。”
初语却有些不解,“找出二皇孙的人又有何用?”
陆观澜道:“不知道你们二皇孙的人是谁,又怎能确保那人若是知晓我也参与了进来不会对我造成威胁呢。”
初语顿觉陆观澜此言有理,点点头,却又霎时间反应了过来,忙又摇头。
陆观澜见状笑道:“你这一会儿点头一会儿摇头的,可是活络胫骨?”
初语皱眉,“您这意思,分明是怕自己被牵连进去。”
“有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