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只是风寒之中吃了什么,即刻危机人性命的倒是没有,不过切记寒性之物便是,若是用了太多寒凉之物,恐会加重病情,这病若是久治不愈,那身子再如何也会被拖垮啊。”
话落,就见陆经竹脸上竟有些藏不住的欣喜之色。
田大夫正一脸疑惑,就见萍儿蓦地挡在田大夫眼前,朝着田大夫笑着颔首,“时辰不早,我还是送大夫先行回去吧。”
田大夫越发不解,道“可在下还未给二小姐······”诊脉二字还未出口,却见面前这个丫鬟皮笑肉不笑的看着自己。
田大夫这才明白过来,敢情这陆家二小姐压根儿不是叫他看病来了。
先头没有一来便问起那陆大小姐的病症,便是为的怕他多想而不愿如实相告。
待他放松警惕,并未朝此处想时,再装作顺口问问,他也不过是当作家人间的关切,这才告知于此。
如此想来,自己岂非给人添了麻烦。
可又想想,这毕竟是一家人,又岂会拿自己亲人的命开玩笑。
“萍儿,送客吧,”陆经竹语气欢快,似乎心情很是不错。
“是,”萍儿应声,看着田大夫,“田大夫,请吧。”
田大夫无奈,只得摇摇头转身离开。
待萍儿将田大夫送出大门,再回到墨园,陆经竹才一脸笑容道“明日,你便寻个法子把陆观澜近来的饭食全换成寒性的食材。”
萍儿却有些担忧道“大小姐身边那几个丫头都是聪明的,此事恐怕不容易。”
一听这话,陆经竹的脸色顿时黑了下来。
“若是容易,那我要你还有何用?”陆经竹冷声道。
萍儿身子微微一颤,当即埋下头去,应声道“是,奴婢一定想法子去办。”
陆经竹神色这才缓和几分,“这本就是凛冬寒日的,风寒加重自然也算不得什么。”
萍儿在一旁点头附和,“小姐说得是。”
田大夫出了陆府的大门,放眼看了看寂静无人的街道,有些无奈。
走的时候是陆家大小姐安排的马车,谁知半道折回来后,连个回家的代步都没了。
他叹了口气,只得背着医箱朝家里慢慢走着回去。
刚走出尚书府的街市,忽然从天而降一个人影,还没等他看清来人是何面目,头上便被罩上一个黑布袋子。
田大夫呜呜两声,忽觉头上挨了一记重锤,继而浑身一软,当即便倒下。
初语拍拍手,看着躺在地上被套上布袋的田大夫,微笑着点点头。
她此番手艺还真是丝毫没有退步。
翌日,一缕光从窗外洒进。
田大夫在一间屋子里醒来。
此时自己手脚被绑住,只能瞧见这屋子空荡荡的,连张桌子都没有,只有一架床,而自己如今正身处这架床上。
这时候,门“吱呀”一声开了。
外面的日头好似不错,阳光格外明媚地洒将进来,刺得田大夫有些睁不开眼。
就见一个妇人从门外进来,瞧见田大夫醒了,笑道“睡得可好啊?”
田大夫眉头皱起,开口问“你是何人?为何要绑架我至此?”
还没听见那嬷嬷开口,就又听门外传来一个声音“嬷嬷,我来同田大夫说吧。”
就见一个蒙着面纱的女子也跟着进了屋,瞧见田大夫,现实笑眼弯弯,接着身后便有一个丫头端来椅子给那女子坐下。
“你又是谁?”田大夫有些不客气道。
这会儿所见的皆是女子,可他分明记着,昨夜所挨的那一记可不是这几个女流之辈所有的力道啊。
如此一想,便更觉无语。
自己这一夜究竟是做了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能犯得上招惹这些。
“说起来,还要多些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