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回头瞪了成野一眼。
他的事,何时要这个贱婢所生子之来查问。
想到此,成昊便冲皇帝道“父皇,此事由儿臣所出,当由儿臣自己前去追查,犯不着劳烦旁人。”
说着,眼神轻蔑地瞥了一眼成野。
皇帝冷哼一声,“哼,你自己前去追查?你如何追查?朕问你都问不出个所以然来,如此废物,你能追查出个什么来?”
成昊被皇帝这样一说,心中顿时有了怨气。
他这父皇素来偏爱那贱婢和成墨,从来不把他放在眼里。
这番训斥若是放在私底下也就罢了,竟还当着成野这个贱种的面说,分明是下他这大皇子的脸面。
可心中虽然如此想着,却还是不敢显露分毫。
只得低眉道“父皇教训得是,只是儿臣冤枉,若是将冤枉儿臣这等事交与旁人,儿臣也不放心。父皇又何不让儿臣自证清白。”
皇帝冷笑一声,“自证清白?你有何清白可言?如今你该想想的是,如何同城中百姓交待!仔细封王礼时,大臣们参你一本,你连个王爷都做不上!”
成昊一听这话,这才方知其中利害。
当即道“若是如此,那更要儿臣亲力亲为了,父皇,请给儿臣一次机会。”
说着,便朝皇帝叩头。
皇帝问出成昊此事诸多疑点后,本也无心当真责罚,见成昊如此,便顺着台阶道“好,朕就给你这一次机会,若你拿不出说辞,查不出你那批手下究竟出自何处,朕惟你是问。”
成昊连忙磕头谢恩。
“那你们二人,那日一同出现,可是亲眼见到此事,有什么要说的?”皇帝这时候又看了看一旁的成墨成野二人。
成野瞥了一眼成昊,拱手道“回禀父皇,那日······儿臣的确见到了那群人。”
此话一出,成昊不由冷笑。
他就知道这贱种没安什么好心。
平日里装得是和他称兄道弟,关系非常,哪知却在背后抢他的女人,如今岂能盼着他好。
一直未曾开口的成墨也道“儿臣也见到了。”
皇帝又看向还跪着没有起来的成昊,“朕真是生了个好儿子。”
成昊见皇帝又要发怒,立刻辩解道“父皇方才不是还应允了儿臣,让儿臣追查此事?况且······”说着,回头看了眼成野,“三弟都说,此事存疑。”
皇帝哼了一声,看向成墨,“那你可记得那日所见之人样貌如何?”
成墨看了一眼成昊,冲皇帝道“儿臣不曾同大殿下走得近,自然不知大殿下身边究竟都有哪些人,倒是三殿下,”说着,又瞥向成野,“同大殿下关系一直不错,该是清楚大殿下身边之人的。”
成墨此话说得让人心生歧义。
若是不往多处想,便也觉得没什么。可若想多了些,便能听出,他这话的意思便是在说,成野对成昊了解颇深,甚至到了身边亲近之人有谁都知道。
成昊从前确不会多想,可如今却不得不多想了。
一听成墨这样说,更是觉着,从前在自己身边的成野简直狼子野心。
想着,便也道“是啊,三弟往日同我最为亲近,难不成,还看不出那群人究竟是否真是我手下?”
眼见这成墨把话都甩给了自己,成野心中也是生出一股厌恶。
此事本就与他无关,他方才站出来替成昊讲话,也只是不想成昊记恨自己,卖成昊一个人情,往后再利用起来倒也方便。
可成墨这样说,倒让成昊觉着他打从一开始接近就目地不纯。
皇帝也看向成野,“你大哥和二哥都这样说了,那你来说说,你可识得那些人?”
成野连忙躬身道“儿臣虽与大哥亲近,倒也不是时时刻刻都在大哥身边,不过,那日所见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