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幡的,就算送,怎么也得提早私底下送去,而不是这样明目张胆大张旗鼓当着众人面。
“墨儿近来如何了?”蓦地,贤妃问起成墨。
楚玲先是一愣,随即道“近来······殿下做什么都不大带着奴婢,平日里也总是能一个人便一个人,再不然,便是常让子元做事。”
贤妃闻言若有所思,半晌,才叹了口气,“可是因为你之前来同本宫说那些?”
楚玲微微颔首,“奴婢不知。”
贤妃叹息着摇摇头,“墨儿什么脾性本宫还是了解的。他是觉着,你既为他的侍婢,却没有站在他那边,反倒还把事情透露给了本宫,觉着你背主。可仔细想想,你却又是为着他好才如此,便也没什么能怪罪你的。这孩子性子拧,便是如此,就只得冷落你了。”
楚玲不语。
她当然知道殿下近来为何对她冷淡,只是,她实在不想看着殿下如此罢了。
自己虽只是殿下的奴婢,可在殿下身边,却从未有为奴为婢的屈辱。
她知道殿下是个好人,当配得上万民爱戴,也当得上大成将来的储君之位。
可殿下就是太过于感情用事了,从前不觉得,自打遇见了陆大小姐,便觉着殿下一颗心思整日都在那陆大小姐身上。
如此,才叫她看明白,原来自家殿下也是个痴人。
痴就痴吧,总不能为此做出伤天害理之事,如此就真辜负从前敬仰殿下的所有人,还有贤妃娘娘的一片苦心了。
“那你呢?”贤妃忽然扭头看向楚玲,“你又是如何选的?”
楚玲沉默了半晌,才摇头,“奴婢······不知。”
“罢了,本宫问你墨儿如何,你也没有告诉本宫,如此可见,你心里还是把他当作你的主子。既如此,往后也不必来本宫这里禀报什么,莫叫墨儿以为你是个居心不良两面三刀之人,”贤妃说着,顿了顿,继续道“今日,你便把这白幡带回去,让墨儿看看便是。”
楚玲不明白贤妃此举为何意,可贤妃既然如此吩咐,自己这个做奴婢的,照做便是。
随即,便行礼上前将白幡收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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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观澜推开门便瞧见姜阙书在鼓捣一把剑,不由蹙眉。
“来了?”姜阙书仔仔细细地擦拭着剑身剑柄,听见门开的声音,也没有抬头。
陆观澜进门坐下,看着姜阙书无比认真,不由道“竟不知师兄何时带了剑在身上。”
姜阙书这时才抬首朝陆观澜望去,见陆观澜正看着自己手里的剑,不由一笑,“别人送的。”
“是吗?”陆观澜看向姜阙书的脸,“倒是不知师兄在大成除了我,还有别的朋友,还是说,这剑是从西荛千里迢迢送来的?”
姜阙书勾起唇角,“你还真猜对了,是西荛来的剑,却不是此时从西荛送来的。”
说罢,姜阙书手上的剑也已经擦好,随即便搁在一边。
“如何,可想好了?”姜阙书看着陆观澜问道。
陆观澜也看着姜阙书的眼睛,在姜阙书的眼神里,却并未看出什么不对的地方。
“我来就是想问问师兄,究竟想让我想好什么?”陆观澜抬眉问。
姜阙书却忽然正色,眉梢间多了一丝阴郁。
“你醒来到现在,还没把事情看清?”姜阙书眉头皱着,问道。
陆观澜顿时沉默了。
她如今能看清的事情,除了那人所言之外,并无其他。
若要说了解更多,如今便只知晓那人是大禹皇孙,目地是······
等等——
陆观澜忽然一顿。
随即愣愣地看向姜阙书。
她被人打晕之后,便被姜阙书送回了私宅,可初语先前说过,那人身边的手下身手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