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到时她们跪地求饶,我又该如何加倍奉还呢?”
陆经竹说着,瞥向了放在桌上的鸡汤。
随即吩咐萍儿,“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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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语回到府中的时候,陆观澜也已经带着阿梨和小菊丛墨园回来。
见初语回来,陆观澜便问如何。
初语道:“你那父亲听说你二妹妹肚子里的孩子没了,那是一万个紧张,便立刻说马上回来。我先行走了,这不,提早回来禀报给您。估摸着,您那父亲也快回来了。”
陆观澜点点头。
“对了,奴婢还在门口发现有人盯着,”初语想了想,接着道。
“有人盯着?”陆观澜眉头一皱。
初语点头,“同那日奴婢交手之人不同,不像是什么身手好的,好似就只是为了派来盯着谁。”
“那依你看,是盯着谁呢?”陆观澜问。
初语思索片刻,道:“这个奴婢说不准,不过方才奴婢出府时,也没见那人跟着。”
陆观澜点点头,随即又想起初语方才说起交手之人,随即便对初语道:“你随我进来,我有话想问你。”
说着,又回头看了眼阿梨。
阿梨明白陆观澜的意思,当即颔首。
小菊倒是不明所以地就要跟上,却被阿梨一把拉住。
“傻丫头,小姐要同初语说话,咱们在外头守着便是,”阿梨无奈轻斥道。
小菊闻言立刻老实停下,笑道:“还是阿梨姐姐聪明,从来都晓得小姐想做什么。若是没有阿梨姐姐在小姐身边,指不定我天天惹小姐生气呢。”
看着小菊嬉笑着,阿梨心中却是一叹。
李将军当初离京时,那人也一道走的,那时她便想着,等那人又一道回来时,她定会亲手送上他心心念念的荷包。
可后来的事实在太过复杂,自打李将军假死后,小姐身边的事发生得也实在太多太多。
于是,她那一点儿小小的心意,便也搁置到了现在。
她没有告诉小姐,因为她晓得,若是小姐知晓了,定然会让她为自己的终身大事考虑。
可就如小菊这丫头所言,如今小姐身边除了初语,就只有她能帮衬着些,这个时候,又岂能离得人呢。
想到此,阿梨心中长长叹息一声,怀里揣着的荷包却像是怎么也捂不热。
陆观澜带着初语回到屋子,便示意初语将门合上。
初语关上门转身,见陆观澜已经坐下。
“您想问奴婢什么?”初语见陆观澜一脸正色,不由有些奇怪。
这才将从陆经竹院子里出来,不知有什么是同自己相关,难不成是想让她把路经竹肚子里的孩子除掉?
想到此,初语道:“您终于舍得狠狠心了,”说着,还颇为赞赏地对陆观澜竖起一个大拇指。
陆观澜眉头一皱,“你在说什么?”
初语一愣,“您的意思不是让我把陆经竹肚子里的孩子给······”说着,做了个一刀切的意思。
陆观澜不由无奈一笑。
“你想到哪儿去了,我想问的是别的事。”
见陆观澜很是认真的模样,初语也觉出好似并非简单之事。
随即道:“您——想问什么?”
陆观澜终于道:“我想问问你,关于大雨二皇孙的事。”
初语闻言顿时一愣,随即不解道:“您怎么想起问这个了?”
陆观澜道:“从前只是听你说起此人的身份,却不知,此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
初语闻言沉默了。
什么样的人······
这个她倒从未想过,也从来未曾注意过。
可仔细想想——
“说起来,这个二皇孙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