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吐出一句话。
陆观澜却冷笑一声,“父亲说笑了,女儿不是母亲怀胎十月生下的?同父亲又什么关系?只因父亲是父亲?”
陆秉言简直要被陆观澜气死了,索性闭了闭眼,又坐了下来。
“如今已告诉你,你母亲从前所做之事,如此看来,你还当真是不想把我当父亲,如今看来,你又哪里像我陆秉言的女儿,”陆秉言说着,颓然地一笑。
陆观澜冷下脸,“母亲已经不在了,自然是由父亲想怎么说便怎么说,毕竟逝者又如何能开口呢?任凭世人诬陷便是。”
陆秉言却在这时抬起头来,“你若不信,让你那丫头去我房中把东西取来便是。”
“东西?”陆观澜眉头一蹙。
“方才不是同你说了,你母亲身上带着个玉佩吗,那玉佩并非女子所戴,定是她那旧情人相赠,”陆秉言如今倒也懒得再委婉,索性径直称其“旧情人”。
陆观澜听得眉头皱得更深,沉默了片刻,随即还是唤了初语来。
“我房中的柜子里,有一木盒,里头装着的,便是那玉佩,让你这丫头取来便是,到时,你认清了你母亲的面目,恐怕便不会如此怪我,”陆秉言说着,回头端起茶盏。
初语看着陆观澜,放在在外头听见了一些话,如今也不好说什么。
陆观澜冲初语点点头,“取来吧。”
她便看看,是什么让陆秉言如此肯定,觉着母亲就是个不忠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