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艺晨通过两周的打杂终于明白举办一场小型音乐会从筹备到正式举行都要做什么工作。
和乔治说了一声后,她接下来的一周将全力准备自己的表演,而对于自己首次音乐会,她还是有些想法的。自认为脑子还行,钢琴水平也还凑合,所以这次她是准备既拿了学分也要小赚一笔的。
而她准备开音乐会的消息不知道怎么的就被周学长知道了,于是音乐学院的华国留学生就都知道了这个消息,周一的时候夏学姐和李学长分别过来对她表示了关心和问候,表示要是有需要,他们可以帮忙。
方艺晨感谢了他们的关心,不过表示帮忙就不用了,只是一场小型演出,她自己一个人忙活忙活就可以了,不用兴师动众。
这两个星期的杂也不是白打的,对于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大致上都弄清楚了,结果她正准备撸起袖子大干一场的时候,中二晚期患者邵光同志又进警察局了。
没办法,方艺晨只能放下手头的工作,请假跑过去处理。
方艺晨是冷着脸再次走进警局的,了解了事情的经过后,把邵光保释了出来。
两个人从警局出来后,邵光就很自觉的低头跟在她的后面走,一看就有些心虚气短。他也是真没想到,自己最近怎么就这么背呢,连着两次都进了警察局。
那些龟孙子都不是人,打了人拿了钱结果最后还摆了他一道,等着吧,等在看到那几个黄毛狒狒,他一定要让他们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路上两个人谁也没说话,都绷着个脸,直到在一处类似垃圾场的地方被几个外国人围住,并从双方骂骂咧咧的话语中听出,面前这几个小混混就是把她侄孙两次弄进去的罪魁祸首,也是耽误她正经事的罪人。
当然她还是很有素质的,等他们双方离着几米远交换了足够的口水后,这才把眼睛一瞪,对邵光骂道“就这么些玩意,让你连着进了两次警局?你爸爸是干什么吃的,都教了你什么,是不是该回国让你爷爷给你回回炉,就这点本事还出国呢,也不嫌丢人现眼。”她这话说的几近苛刻,也是实在太生气,被这几个玩意耍的团团转,要是被何爷爷知道,非得把这臭小子吊起来抽不可。
“哼!”邵光觉得被骂的脸上无光,但是自己确实有些窝囊,于是就只哼了一声表示自己的不满。
“哼个屁哼,你还好意思哼,教你的那些招式都喂狗肚子里去了是吧,就这么几个杂碎你都打不过,你怎么有脸跟我哼。”
“他们打架的时候也不按招式来,还有武器,一点道义都不讲。”邵光也委屈啊,在国内他打架啥时候输过啊,都是因为这帮人不按常理出牌。
方艺晨不知道他是这么想的,要不一定上去给他一撇子把他打醒,就他这点水平,在国内他也肯定不是打赢的,那是因为人家看在他爷爷的面子上,让着他呢。
“你是说,打架的时候人家还得问问你出的是啥拳,然后在一招一招喂你,你当他们是你爸啊!”她都被这二货气笑了,心想他能从去年安稳的活到自己来解救那真是老天照顾了。
“喂,你们有完没完了,小娘们,居然敢骂我们,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兄弟们,让这小娘们看看咱们兄弟几个的厉害。”为首的一个壮汉掰了掰手指,发出几声脆响,好像这样就比较厉害一样。
“哈哈哈,你说的对,咱们还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外国女孩呢,走啊,跟哥哥一起去喝一杯吧。”后面其他男孩也跟着哄笑了起来。
“你快走,我的事不用你管。”邵光一个健步挡在了方艺晨面前,眼睛紧盯着前面几个跟自己有过节的同学。
方艺晨看他还算有点男人的血性,心里的怒火这才算平复一些。
“滚一边去,等一会儿解决了这些杂碎后我在来收拾你。”方艺晨伸手就把他像小鸡仔一样拎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