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回来了,江醉瑶赶紧吩咐他们将韶子卿抬到软榻上。
解开了韶子卿的衣扣,除了一些不打紧的擦伤,并未发现致命伤口,江醉瑶看了一眼他唇角的血迹,再看了看手掌的鲜血,便猜到应是口喷鲜血时,用手捂了嘴。
江醉瑶又将韶子卿的衣服打开的大了一些,当即就瞧见他的胸膛之上印着一淤血手印,清晰可见。
江醉瑶一惊,被谁打的?
事不宜迟,江醉瑶赶紧让人将韶子卿抬到检查室,经过一番检查,才知韶子卿是内伤,那一掌打的可是不轻,伤着了右肺。
江醉瑶给韶子卿的胸口涂抹了扶他林,扎了针剂,又把之前愈合的缝合伤口拆了线,这一忙活,便到了午夜。
这么晚了,也是不能回府了,叫了下人在韶子卿身边守着,江醉瑶便去歇着了。
翌日一早,江醉瑶起了身,发现韶子卿已经醒了,正在前堂吃饭。
江醉瑶走进去,言道“你原来的旧伤刚拆线,眼下又受了内伤,要多休息。”
韶子卿没有回话,甚至看都不看江醉瑶一眼,只是安静的吃着饭。
面对他的不理不睬,江醉瑶也没有理会,还是灵卉走上前打破了尴尬“少夫人,您昨夜睡得晚,赶紧吃点东西吧。”
江醉瑶走过去坐下,灵卉添了碗筷,两个人就这样相对而坐,自己吃着自己的,谁也没和谁说话。
江醉瑶偷偷看着韶子卿,除了脸色有些苍白,一举一动之下看不出是受过伤的人,但她非常清楚,此刻的韶子卿胸口一定是很疼的,可他却表现的一点事也没有,他一向如此吗?
直到韶子卿喝光了最后一口粥,放下筷子的时候,终于说话了“看在你怀着我骨肉的份上,昨日七公主的事,等孩子生下来我再和你算!”
如此生冷的话语,一下子就拉远了两人的距离。
江醉瑶也看惯了韶子卿这般模样,微微蹙眉“你的伤和七公主有关吗?”
“没有。”,韶子卿面无表情的回着。
这话让江醉瑶释然了一口气“既如此,那你的伤便与我无关,原先扯破你的伤口我也给你拆了线,伤口已经愈合了,我也就不欠你的了。”
韶子卿泛起一抹冷笑“你肚子里怀着我的骨肉,现在想与我撇清关系,怕是有些太迟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