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南弦的目光再次落在江醉瑶的身上,大声的喊着“江醉瑶!你回来!我求你,我求求你,别跟他走,真的不可以!”
江醉瑶冷冷的漠视了秦南弦一眼,故作毫不在意甚至十分厌烦的轻蔑模样,对韶子卿道了句“我们走吧。”
韶子卿当即朝着秦南弦冷然一笑,笑里带着十足的讥讽,拉着江醉瑶入了城门。
“江醉瑶!江醉瑶!”,秦南弦眼瞧着江醉瑶挽着韶子卿的手,大声的喊着,可换来的却是江醉瑶头也不回的离开,最后绝望的跌倒在地。
以宸和秦风跑上来,秦风扶着秦南弦道“师傅,您这又是何苦呢?她不顾您身上有伤,挟持您从肇京到这里,一路不肯歇息,您这样太不值了!”
以宸也附和道“江醉瑶如今已是皇城司捉拿的叛国要犯,已在皇城司除了名,足以证明她的的确确是做出了背叛朝廷的事情,你若再与她有染,只怕……”
“为什么!她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秦南弦愤怒的打断了以宸的话,悲伤的情绪开始变得狂躁,掌心握拳重重的捶着地面,绝望之下变成了愤怒。
以宸皱了皱眉头,秦风则是气道“在她眼里,您不过只是她平安归来的人质罢了,她拿您要挟太后,您何必痛心,真的不值得。”
秦南弦看着江醉瑶远去的方向,愤恨的紧了紧牙,他曾亲眼看着韶子卿远去,如今又要经历江醉瑶的离去,每一次他都是这样苦苦哀求,可是却终究无法挽回。
为什么?为什么?!
秦南弦在心底歇斯底里的无声呐喊,这种感觉让他只觉恨到吐血。
此时此刻,直到江醉瑶确认秦南弦再也看不到她的时候,她厌弃的甩开了握着韶子卿的手。
走在人烟稀少的路上,眼睛一红,委屈的想落泪,但终究还是忍住了。
韶子卿看了一眼江醉瑶,道了句“怎么?不忍心了?若是想回去,还来得及。”
江醉瑶吸了吸鼻子,忍着怒气道“你别以为我会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我得不到自己想要的,也绝不会真心帮你。”
韶子卿没有再多说什么,步伐缓缓的朝前走着。
回了宫殿,韶子卿将张子诺留下,问道“你跟随她这一路,可发现什么端倪了吗?”
张子诺知道韶子卿问的是什么,仔细回想了一下,摇头道“没发现什么不妥之处,当日抵达肇京,她的确与韶府还有太后决裂,回来的这一路,也是对秦南弦性情大变。”
韶子卿眼眸深邃的看着张子诺,张子诺又道“我之前见过秦南弦和江醉瑶在一起的样子,所以才会这样说,我没必要骗你,毕竟我没有理由帮江醉瑶任何。”
韶子卿深舒了口气,道了句“她拿秦南弦挟持太后,太后必然是要护着秦南弦的,而太后也知道她不会真的杀了秦南弦,所以才会答应她的要求。哼,这个女人,倒是不蠢。”
张子诺言道“她带回来的东西太多,若不这么做,我们是不可能平安回来的。”
韶子卿坐在那里,细细揣摩着,也不知他到底信了,还是没信。
此时,江醉瑶回到了自己的寝殿,将自己一个人关在寝殿里,坐在光线发暗的角落里,整个人颓废的很。
秦南弦方才痛苦的模样,一遍又一遍的在脑子里回荡,她知道,这一次她真的伤到了他。
忍着没有流出的泪花,在这一刻不争气的划过脸颊。
她赶忙抬手擦干净,咬了咬唇。
太多事情由不得她自己,这条漫长而又漆黑的路,靠的只有她自己。
用过了午饭,赤嵘便来了,告知江醉瑶明日要来一个病重的患者,让她提早做准备。
虽然心有不愿,江醉瑶还是将拉来的医学器械组装好,直到夜深,才算是完成了个大概。
翌日,所谓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