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匹行走在城街的汗血宝马上各坐着一个老头,在左边这位要挂酒葫芦,一头白发,被挂着一把酒吟剑,右边这位要比较瘦,也是背挂着一把云虹剑,年纪也跟左边那位相仿,但头上要比其多些青丝。
二人的方向是北边,目的地是南唐北凉边境。
受皇帝李安邦之命,前往探查北乌族动向。
虽说被凉有北凉王镇守,但那北凉的五十万铁骑跟北乌的五十万铁骑比起来要逊色些。北乌族生活在大草原,最原始的马吃着最原始的草,培养出来的马肯定要比被圈养训练的马要强。这便是宫里头那李安邦不放心北境的原因,所以才派出这两个老头前往前线查看战情。
这是两个年轻时都受过感情的伤痛的老头,一个被快要人做岳父的棒打鸳鸯,一个是被自己所忠的国君杀了老婆,现在两人倒是成了知己了。
左边骑马的是李侠进,一脸坦坦荡荡的样子,像是这一辈子已经没有牵挂了的那种轻松的感觉。
李侠进轻手拍着胯下的马,笑道“听说北境的马迅猛无比,战马更是所向披靡,等到那老夫一定骑上一次,才不枉此行啊!”
右边的老头是辛元夕,摸着颌下胡须,道“嗯,确实如此。那到时候,咱可得来比一比了。”
李侠进哈哈笑道“行,你说,比什么?”
辛元夕摸着胡须,想了想,道“嗯,就比谁先驯服一匹野马,再用驯服的这匹野马看看谁跑得快,可否?”
李侠进点点头,哈哈道“哈哈,不错,不错,很久没这么潇洒快活过了。”
两个岁数一大把的老顽童说说笑笑期间,路不远处正站着一个黑衣人,带着金黄色面具,是黑使团。
原本还哈哈笑着的两个老头收起了笑声,看着那个黑衣人拉停了马,齐声道“黑使团?”
再仔细一看,那黑衣人的左袖虽风飘荡,竟是只断臂,右臂握着一把金剑,站在那看着李辛二人一动不动。
李侠进疑惑道“都说双拳难敌四手,此人只有一只手,就想一打二,未免太过猖狂了!”
辛元夕哈哈笑道“黑使团都是些能人异士,莫要小瞧了。”
李侠进并非没有自知之明,道“行,待会我先上,打不过你再上。”
辛元夕点了点头。
李侠进下马走向那黑使团,距离十步时停下,道“要来杀我们的?那可得先过我这关。”
那拿着金剑的黑使没有说话,不知为何空气忽然安静下来,但却是暴风雨前的安静,忽然一声马叫,两人默契般地向前冲,黑使把剑鞘插在地里拔剑而出,李侠进也拔出剑,两剑相撞瞬间又分离,李侠进刹那间已是绕道黑使身后准备一剑割喉,可惜被其反着剑势一甩手里的金剑给破了招。
黑使趁势追击,转身一剑刺出,本来快要刺中其胸,却被李侠进一个后躺躲过,再一脚后跟为轴旋转着身体挥剑砍向黑使,黑使连忙后退一步却还是被看破了衣服。
黑使团罪大滔天,人人得而诛之,李侠进又怎会手下留情,直接几步醉酒微步晃到其身前,衔接自然地的把剑砍向其脖子,却被其反应过来,一个低头弯腰躲过剑招,同时右手的剑还顺势而出砍向其腹部。
李侠进后退几步,看向自己腹部,破了衣服,掉了葫芦,没见血,这便是酒吟剑剑法的奇妙之处,能够在攻击的同时躲避威胁到他的招式。
李侠进用剑挑起葫芦,打开塞子,仰头高喝了几口,道“老夫曾以为今天下剑法最顶端的,不过吾与辛兄,还有也尔那剑魔,不曾想还有你这么个剑术高手,还不知高姓大名。”
那黑色沉沉道“黑使,金。”
李侠进又喝了几口酒,把酒葫芦扔给了自称金的黑使,示意也让他和几口。
而那金却把酒扔还给李侠进,李侠进把塞子塞好,扔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