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统领姓顾呢?”这个问题困扰蒋正一天了,他是百思不得其解,天知道今日张成试探的时候他有多害怕,简直是胆战心惊,毕竟他们不是真的玄机营先锋。
“我看了吏部花名册。”明柏淡淡道,他习惯于无论做什么,都要做好万全的准备。
冒充玄机营的人并非是一时兴起,而是他早有准备的计划。他事先早已经查阅了吏部的花名册,将里面几乎所有的将领名称烂熟于心。
蒋正听了这话,瞠目结舌,这个办法说起来简单,做起来难。短短时间内记住所有玄机营将领的名称,实在非常人能为,何况还有如此缜密的思维,太傅真乃神人也。
“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凌芊芊问。
她之前因为吃醋喝了些酒,不过到底还是能分得清轻重缓急,神志还是清醒的。只是现在脸还是红扑扑的,显得有些可爱。
“从窗户出去。”明柏一早已经计划好了,故意挑了一间靠窗的房间。
蒋正几人点了点头,他们都有武功底子,况且这又不高,用轻功一下子就翻下去了。
明柏看向凌芊芊,“可以吗?”
凌芊芊咬了咬唇,按理说是可以的,但她现在喝了酒,后劲上来了,手脚有些发软,使不上劲。
明柏见此也不再说话,手一拉便将她揽入怀中,从窗户上跳了下去。
凌芊芊还来不及反应,就下来了,落地时还紧紧搂着明柏的脖子。旁边的蒋正等人眼观鼻鼻观心,我什么都看不见。
“走吧。”明柏对着几人说。
其中一人有些犹豫,“他们不会发现吧?”
“都醉的跟死猪一样,就算没醉,也全都倒在温柔乡里了。怕是我们等到明天早上他们也未必起得来。”蒋正纵横官场多年,看人还是很通透的。
像张成这样的酒色之徒,土匪莽夫,哪里有什么大本事。
几人照着原路,回了客栈。
来的士兵都去喝花酒了,看守棺材的只有四五个人。
“他妈的,都去喝花酒了,老子就得在这儿对着个死人。”一个士兵不高兴的发着牢骚。
“看开点儿吧,同人不同命啊。”另一个士兵叹了口气道。
“啐,真他妈的倒霉!”
明柏抬手一指,一道气劲破空而出,同时,蒋正带来的五个高手跳下屋檐,抬手一劈,几个士兵接连倒了下来。
“快找兵符。”明柏道,五个高手点头应是。
这么容易就闯进来了,蒋正不由得对明柏心生佩服,如果不是他事先支开张成等人去喝花酒,他们也没办法拿的这么容易。
“在棺材里。”蒋正道,“依照规矩,兵符在未经圣旨改赐之时,是不能离身的。”
所以兵符一定还在单老将军身上。
五个高手听了这话,看向棺材,下跪行了一礼,“单老将军,冒犯了。”
单老将军毕竟是朝廷多年的功臣,守卫北疆安宁,一向是受人尊敬的。若不是情非得已,他们绝不敢这样冒犯。
行完礼后,五个人才敢打开棺材盖,然而,寻遍了尸体上下四周,都不见兵符下落。
“是不是张成他们把兵符藏在别处?”蒋正皱起了眉头,如果是那样,就麻烦了。
明柏盯着眼前的棺材,手覆了上去,从上层到侧面,突然摸到一个地方,轻轻的敲了敲。
明柏抬眸,“有暗格。”
高手之一的吴兵心领神会,一人拿起刀,顺着空的地方,摸到一层纹路,然后用刀割开,取出一个木盒。
蒋正打开木盒,看见里面的麒麟虎符时,眼前一亮,“真是兵符。”
“太好了!”吴兵几人均大喜过望。
正要拿着虎符就走,却被明柏拦住了。
“太傅?”蒋正疑惑的看向明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