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反抗的能力。
计印回到房间,在浴室里冲了几次冷水澡,才让躁动渐渐的平息下来。
她总是轻而易举的让他失控,他引以为傲的自制力在她面前如同摆设。
第二天唐舸负气般躲在房间里不出来。
计印经过她房间,推门进去,看到床上那个缩成一团的身影,眼里不由闪过一丝笑意。
他走过去在床边坐下,直接将她的被子拉了下来。
她那张气急败坏的小脸露了出来,想对他发脾气,却又不敢,硬生生憋着,一双眼睛正不满的发泄着她的情绪。
计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在为昨晚的事情生气?”
他一提起昨晚,唐舸的脸颊又不争气的红了,却还硬撑着说“没有。”
计印被她逗得忍不住笑着“你在家里好好休息,尽量少走路,免得又扯上伤了,想吃什么就跟保姆说,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
听着计印的车子,她才暗地里松了口气。
她的脚已经消肿了很多,能够慢慢的行走,但不能够用力,一用力就痛,她预计明天应该就能开始减肥练戏了。
躺在床上,只要一闭上眼睛,唐舸眼前满是昨晚计印亲吻自己的模样。
再次睁开眼,他又似乎同自己同床共枕一般不现实。
“哎呀!唐舸,你清醒点!”敲打着头,唐舸眼里满是懊悔。
“这是怎么了?怎么莫名其妙的还受伤了?”听到尖锐的声音响起,唐舸不用猜也是知道是谁不请自来。
严之苓看着唐舸有些消肿的脚,可脸上却没有丝毫的疼惜,满满的全是嘲笑。
见唐舸不搭理,严之苓说起话来更是难听“我听说昨晚你跟计哥哥在楼上咿咿啊啊,是在做什么?不会是你趁舅舅不在,勾搭新欢吧!”
本不想管她存在,可她这句话出口,唐舸可有些难以接受。
“听说,听谁说?难不成你在这里还有奸细?不过我跟计印有什么动静,跟你有关系吗?”不想让她压自己一头,唐舸自然也不会说什么好话。
被呛了声,严之苓狠狠跺着脚“唐舸,你别敬酒不吃吃罚酒,你跟舅舅都是要结婚的人了,你再朝三暮四,真贱知道吗?”
两人吵闹的声音,传到楼下,正巧计父从公司里面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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