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刚刚停下。
国公府的偏门处,被人丟出来了一个人。
“去看看是谁。”
梧桐应了。
不大会儿,梧桐把还有气儿的兴昌伯给拎了过来。
“稀客啊。”谢明珠看着因为被打的鼻青脸肿而半眯着眼睛的兴昌伯
“伯爷好兴致,居然还有空来静安国公府,怎么不在家里陪娇妻?”
兴昌伯闻言,这脸上就有点尴尬“本侯爷想着,以后孩子出世了,总不能叫他跟着我这个做爹的一样,无所事事。”
“没想到伯爷也是个有上进心的人。”谢明珠说着这话的时候,身后方传来了一道惊喜的声音
“呀!团团!”说话的自然是徐初时这个御史大夫,后者上前的时候也注意到了跟谢明珠相谈甚欢的兴昌伯。
想起来刚刚被自己下令丢出去的兴昌伯,徐初时把谢明珠护在了身后,跟护小鸡仔似的。
“兴昌伯被我静安国公府丢出去一次,还敢试试第二次?”
徐初时这话明晃晃的威胁,兴昌伯不由得后退了几步,捂住发疼的屁股,急急忙忙的上了轿子,一副溜之大吉的模样,唯恐后面有什么洪水猛兽。
“这人也是过来求官的?”
“可不是嘛。”徐初时牵着谢明珠一格一格的上台阶,又道
“我也听说了兴昌伯想要去户部这个地儿,后来听见他说什么洛亲王没用……
“我看是他自己没用。”江韫在一边接了谢慎剥好的坚果,一边继续道“如今就这么看看,这位兴昌伯八成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前,看样子是不会罢休了。”
“只是我很期待,他又要整什么幺蛾子。”
就在谢明珠说了这话后不久,兴昌伯府闹出来一件事情。
原来这兴昌伯果然还是本性难移,平日里打着去别家串门的主意,实际上则是偷偷的出去买了一栋宅子,里头搁了他的美妇。
此事一出,柳莹当即被气的叫了大夫。
却没有对外声张。
柳莹说,我要这别宅妇不得好死!
于是,柳莹立刻叫来心腹,如此吩咐了几句。
心腹点点头就下去办了此事。
过了几日,柳莹照常挺了个五个月的肚子给老太太请安,临时不知怎的,竟是在这老太太的正房院门口无缘无故的说什么心口疼,然后就晕了过去。
这可把老太太给吓得不轻。
好一顿折腾后柳莹总算是醒了,可还总是嚷嚷着心口疼。
为此这老太太打发人去寻兴昌伯回来。
只是这兴昌伯最后是在一处隐蔽的宅院里头被寻过来的,寻过来的时候,身上还带着脂粉味,一看就让人知道他做什么了。
这老太太气的差点一个白眼晕过去,可是想着里头嚷嚷着心口疼的柳莹,便是怀疑是不是碰见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
果然,好一顿折腾后,在这外室的衣柜下搜到了一个扎满钢针的娃娃,上面可不就是柳莹的生辰八字。
这下子老太太可是越发气的狠了,直接叫人拖出去活活打死了事,还叫人牢牢看住兴昌伯,不许他再出去。
为此这件事情成了整个盛京城茶余饭后的闲谈。
——
北部的雨下了一个月总算停了,容慕哲派了探子打听清楚雪牙部落的藏身之处后,就带着大军出发了。
只是谢明珠没有想到的是,这过了一个月,飞快传回朝廷的急报,居然是“定北侯埋骨于悬崖”!
朝野震惊!
情急之下,明武帝派了江晏之为副元帅,带领十万大军开拔边境,并且留了话
“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很显然,明武帝不相信定北侯会轻易的死了。
朝野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谢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