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自己此行的目的说道“商老伯,是这样的,晚辈今早听你提及本身乃是医者,所以想跟你学习一段时间的医术,不知您意下如何?”
“你想拜我为师?”商松年看向刘秀诧异问,表情认真了很多,不待刘秀回答,他又自顾自的说道“虽然年级大了点,但若诚心学习的话,倒也未尝不可,医者济世救人,多教会一人就能救更多人,医家可没有藏拙的说法,难得你有这份心”
商松年的话让刘秀有点尴尬,待到对方说完,不好意思道“额,老伯听我说,拜师的话,倒也未尝不可,只是晚辈在这万花城呆不了多久,所以……”
达者为师,三人行必有我师,若是商松年肯带刘秀学医的话,哪怕时间短暂,称他为师刘秀也是愿意的。
听到刘秀这句话,商松年脸色一沉说“胡闹,行医问药岂是儿戏,你既然在万花城呆不了多久何故来此消遣老夫?”
这种情况刘秀早就料到了,此时只能硬着头皮说“商老息怒,晚辈诚心而来,绝非消遣,只是晚辈家住临江城,离此很远,家中琐事颇多,无法长时间逗留,只能趁这段时间能学多少是多少”
听刘秀这么一说,商松年的表情倒是缓和了些,却依旧摇摇头道“既然无法长时间学习,老夫还是劝你算了,这么给你说吧,老夫在怀仁堂八岁开始跟着师傅学医,用了五年时间分辨药材,其中心酸不必多说,又用了十年时间打下手观摩师傅诊治病人,其后在师傅的旁观下花了五年时间试着治病,待到师傅认可之后方能单独行医,二十年时间才出师成为一个最普通的问诊大夫,后又经历了三十年的积累,如今才成为怀仁堂的坐堂医师,前前后后近五十年蹉跎啊,老夫并非是要阻你学医之心,如今你一句诚心而来却只学半个月时间,让老夫如何教你?”
商松年记得刘秀租住了半个月时间的院子,听到刘秀学不久,推测出半个月时间也合情合理的。
听完商松年这番发自肺腑的话,刘秀难免脸上发烧,他不得不佩服商松年养气功夫好,换位思考,若是自己站在他的角度,有人来向自己学医却直说学半个月时间,恐怕当场就要赶人了。
然而问题是刘秀真的抱着诚心前来,无奈之下他只好祭出杀手锏,从怀中掏出《白云行医纪要第一册》放在桌子上轻轻推过去说“商老勿恼,晚辈真的是诚心而来,偶的医书一部却入门不得其法,只求在你的指点下能看懂这部医书学以致用,此书颇为深奥,若无法将其学以致用使其蒙尘岂不可惜?商老一观便知晚辈心意了”
听到刘秀这番话,商松年依旧皱眉,看到刘秀推过去的书籍不以为意,他家里的医书成堆,岂是刘秀凭借一本医书就能改变态度的?
然而他架不住刘秀诚恳的态度,随意拿起医书翻看,心道待老夫评判一番打消这少年不切实际的想法,一本不知道哪儿来的医书就勾起学医兴趣?简直儿戏,可笑!
然而当商松年翻开书籍之后,嗯,就忘了刘秀了,脸色时而激动时而恍然时而沉思,嘴里还不时发出妙啊,原来还可以这样的话。
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刘秀也不急,就在边上安静的等着。
时间一点点流逝,沉寂于医书中的商松年压根就没有抬头看刘秀的意思,整个人都恨不得钻医书里面去。
快两个小时后,商松年的老伴适时出现咳嗽一声开口道“都这么晚了,你们还没聊完吗?”
“很快就好很快就好”刘秀歉意道。
此时商松年也被惊醒,目光‘艰难’的离开书籍,死死的抓着像是怕飞了一样,他先是对着老妇人态度强硬道“妇人家家知道什么,你且离去,我这里很快就好”
老妇人也不恼,笑眯眯的看了商松年一眼转身走了。
那眼神刘秀却是看懂了,老妇人是在告诉商松年我现在给你面子,但是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