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什么意思？”云菲听见了他说的那个字“负”。对他的变化有些不理解。

“你不用理解”冷昔羽的声音让人有些猜不透他在想什么，“如果我真的曾经爱着你，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好了，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去休息吧。”

云菲将信将疑地站起了身，看他没有再说什么的样子，便缓缓转身走向内堂。忽然，她又回过头。轻轻地说道“为什么你的手也那么冰凉？”

“嗯？你说什么？”冷昔羽好像没听清楚她说什么。

“没有”云菲慌忙说了一句，便转身走入了内堂。她知道他还是讨厌着她的，再说下去，她害怕他又会那样侮辱她。

冷昔羽抬起了自己的手，自语道“冰凉的吗？”言毕，习惯地『摸』了『摸』自己的后背。却是奇怪自己的这个举动是为什么。

云菲，过去，我真的那样爱你吗？他这样问自己，为什么现在我会如此讨厌你呢？你真的魅『惑』了我吗？可是，看你的时候，你那样善良，是故意装出来的，还是，还是，我真的错了？

这样想着，冷昔羽忽然感到头脑中一阵扯痛。好像是头要裂开了一样，那个声音再次出现她是个不知羞耻的女人，云菲，她为了自己的父亲，魅『惑』了你，让你和她成亲，你最最恨她。你爱的人是柳嫣儿，月国的二公主。

我爱嫣儿，是的，我爱她。冷昔羽在心里这样告诉自己说。可是，我也要明白我究竟欠了云菲什么。“啊——”头痛在越来越烈。冷昔羽只是握紧了拳头。默默忍受着。

云菲回到房间里，他是怎么了？怎么看起来好像是忘了以前的事情一样。小夜，你在月国到底受了怎样的苦？你会变成这样，究竟是谁害的？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传来。

云菲起身去开了门，“芯蕊？快进来，你有事吗？”

“嫂子，我有话跟你说。”冷芯蕊有些难过地说道。进了屋，云菲拉她在火炉边坐下。“芯蕊，有事慢慢说。”

冷昔羽来到了花园中，一个人坐在石凳上。静静沉思着，天空又下起了雪花。一朵一朵地落在他的肩上，却没有马上消失。而是堆积了起来，就像他没有任何温度的一样。冷昔羽只是不觉。眼看着刚刚清理出来的菊花又被雪一点一点覆盖了起来。

我到底是怎么了？怎么会忘了这么多的事？跟嫣儿在一起的时候，没有幸福的感觉，只是单纯的开心，好像看她笑着，自己就会开心一样。这是爱吗？跟云菲很近的时候，看她嗔恼的样子，觉得很可爱。又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开心，侮辱了她，她气恼。心底竟会隐隐地疼痛。我以前真的没爱过她吗？

云菲，你我的以前究竟是怎么样的？为什么我一点记忆都没有？你是爱我的吗？不，我怎么这样想？冷昔羽用力地甩了甩头，我爱的是嫣儿。我不能这样背叛她。嫣儿，我偷偷地离开，你会怪我吗？新婚之夜，我不曾陪着你，新婚之际，我又私自出跑。你一定恨死我了。嫣儿，原谅我，我实在是在心里挥不掉那个影子。不弄明白，我真的很难继续我们的生活。嫣儿，再忍耐一下吧。你我终有重聚的一天。

月国皇宫也覆上了一层白『色』的毯子，再配上精美的装饰，显得别有一番风味。犹如仙境一般引人遐想。

在御花园中，柳嫣儿孤苦地坐在池塘旁边。因为天气寒冷的缘故，在她淡红的衣裙之外披上了厚厚的披风。白『色』，衬得她的肤『色』越发的可人。只是此刻，柳嫣儿精美的容颜却是溢着一份失落。

他还是放不下她，终是离开了。昔羽，此生你真的不会属于我柳嫣儿吗？纵使我给了你她无法给你的一切。你心里念的还是她。

“嫣儿姐。”背后忽然传来一个甜甜的声音。

柳嫣儿不用回头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