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啥?县太爷?”孙婆子忙是拉住儿媳妇王寡妇的手。
一众人听了,忙是收回手,默默的退到一旁,手上的家伙事儿忙是霹雳扑通的丢在地上。
田兴平的官帽歪了,发髻散了,官服都被扯了个大口子。
整个人躺在泥地里,白净的面皮青一块、紫一块、黑一块的,反正没落个好。
他刚是抬头,忽然迎面一个布鞋而来。
“啪叽!”一声,乎在他的脸上。
打的田兴平是天旋地转,鞋子从他的脸上慢慢滑落,他看到眼前一个熟悉的人。
吴麻子此时光着脚,一脚高一脚低的往回跑。
听到“县丞”俩字的时候,他心知不好,但是扔出的鞋子自己也不会回来……
忙是闪人,但田兴平还是看到了他。
才刚被打的时候,他啥也没看清,就看到左老汉的粪叉子和吴麻子俩人……
根本不用田兴平说,候师爷扶着头上的四方帽子,带着一队的差役把吴麻子麻肩头拢二背的给止住。
才刚人太多,虽然围观的都来上了几脚,但是田兴平也不好都抓住。
毕竟,他来这儿可不单单只有炫耀这么简单的。
“老爷。”
吴麻子被像是拖狗一样的拖了过来,田兴平看着吴麻子冷冷的一挑眉“你也有今天啊。”
重重的拍着他的脸,脸上的笑容带着十分的煞气“冒犯朝廷命官,来人!把他给我带下去!”
这一招是既泄了愤,又杀鸡儆猴。
上河村的百姓看到吴麻子被带了下去,都是心知肚明,这小子是玩完了。
默默的看着吴麻子的背影,差点要笑出声,这泼皮无赖终于得了教训。
上河村的大姑娘、小媳妇可以放心的走夜路了,自己个儿的钱袋子也不用捂那么紧了。
只是,走了一个泼皮无赖,又来了个更厉害的田兴平。
好在他不会在上河村,所以没啥事儿了,心里暗暗都叫痛快!
同时,也不敢不拿正眼瞧这个田家不学无术的二混子了。
田兴平立了威,心下十分得意,脸还没洗干净,当下就摆起了谱“各位乡亲们,我是你们的父母官,这次来也是为大家谋了个福利,秋收刚过,你们手里应是有不少的粮食,官府收了,不管是什么粮食,为了方便计算,统一,一两银子一麻袋,你们绝对是合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