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是。”
反正伸头是一刀,缩头也是一刀,也就无所谓了。
许温言嘴角上扬,无声的笑了笑。
现在不急,有的是时间让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尝到苦头。
不过,这个许温言要带着她们去三水镇,想必是知道了许之年的所在地。
田荷花不得不怀疑,是范毅成了许温言的人,还是叛徒另有其人。
不然,许之年所处之地,必是机密的事情,范毅连田荷花纹的时候都不说,眼下却是被许温言所知。
许温言挥着马鞭,虽然面带笑容,可心却是刀子似的。
他是个妥妥的豆腐嘴,刀子心,话说的漂亮,但心极其狠。
虽然田荷花说了大不敬的话,但许温言都忍着,等到了许之年账下,出其不意的将其捉拿。
朝廷之中,有许多许之年的旧故,三年之中,多次让他给跑了。
也不知是办事不利,还这些人有意为之。
无论如何,这次御驾亲征,许温言绝对不会让许之年跑了。
他心里着急,想快快赶路,马车赶得极快。
李氏虽然身子弱,但想着女儿能与女婿团圆,巴不得快点到,身子累点也无所谓。
眼看着女儿出落的极其标志,与从前那个又黑又瘦,一小撮的田荷花相比,现在的田荷花简直就是个仙女儿。
李氏满心欢喜,想必许之年也不会嫌弃了女儿。
她从没见过许之年,但听花婶说过她这个儿子,模样不错,人爽快又聪明,是个好孩子。
本来是觉得门当户对的,但还没等见上一面,人一下子成了王爷。
成了王爷不说,还成了个反贼。
李氏是个本分的人,虽然这种大风大浪的,她很是担心,但一听许之年是要杀了那个是屠村的狗皇帝,那她愿意。
她虽然是个妇道人家,但什么应当做,什么不应当做,还是能分得清的。
而且,自从屠村的事情以后,花婶与丫头也不知去向何方了。
想来,李氏也只剩下一丝叹息。
回到了三水镇,如何找到许之年她也不知道,但总归来说,是近了,近了就好说了。
此时的李氏是归心似箭。
许温言也是如此。
但是他此行的目的并不咋三水镇。
许之年在哪里,他只知道了个大概,具体的位置,他很快就清楚了。
田荷花见他着急,偏生跟他唱反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