暇问。
时间紧迫,他必须争分夺秒的带着许温良回京城,让他坐稳了这皇帝的宝座。
这件事也就抛在了脑后。
现在看着二人抱在一起,李氏很是护着她的样子。
心下更加也疑惑。
想说什么,却是听到“扑通”一声,田兴平带头跪了下来,随即,田家人一个接一个的跪下。
田兴平对着许之年痛哭流涕地说道“殿下,我田兴平不是什么坏人,当初实在是被逼无奈,我若是不听,那我这小命可就没了,求您大恩大德,能够放小的一马。”
许之年自然不会轻信他的一派胡言。
“这么多年,你也没少享受。”
田兴平一脸的惶恐,虽然这是实话,但让许之年知道可就不好了。
许之年这些年都是在深山老林里生活,他一个公公在这里享受,既是真的,嘴上也不能承认啊。
便忙是连连磕头“殿下,小人惶恐啊,您误会小人了,这些年来,小人是吃不好、睡不好,知道之前的皇上做了错事,冤枉了好人,所以,未有一日能得安眠啊~”
许之年噗嗤一笑。
这话说的真是好听,怪不得许温言能够留他。
“你可着实会说话。”
田兴平见许之年笑了,心里也放松了些“不敢、不敢,小人就是个奴才,王爷哪里需小人,小人就跟着殿下,您有事的时候,不也需要一条狗吗?您就把我当一条狗吧~”
哪有人如此说自己,田荷花看着田兴平,果然他还是之前那般模样,死性不改。
她知道,许之年绝对不会心慈手软。
许温言是罪魁祸首,田兴平也是帮凶。
三水镇的事情,田兴平的作用可是很大的。
许之年用手捂了捂耳朵,很是不耐烦,一看他这样,田兴平立刻闭上了嘴,很是有眼力价的不说话了。
当即,许之年便是让人把田兴平一家都带走。
桌子上那些要带走的大包小包的东西也一并充公了。
何氏一看大势已去,说不定小命不保,嚎啕大哭,说什么也不走。
肥肥的身子躺在地上,说什么也不起来。
那罗氏也是大同小异,一看事情不好,哭喊着“相公,我不要进大牢啊,我害怕。”
田兴平也没办法,他也不想如此。
可也做不了什么。
眼看着士兵进来,罗氏抱着柱子,说什么也不肯走,说要死也要死在田家。
但是那些士兵可不管她出什么幺蛾子,她瘦条个,不需要太费事,一左一右,两个人架着她就拖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