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引扬眉看向田荷花“你怎么知道的?你又是谁?”
“我听说的。”田荷花答道。
府引面对眼前的黄毛丫头,很是无奈“怎么?现在靠听说都能办案了?”
田荷花自知不能和府引说太多,不然,他就更不能去了。
便是小心翼翼的看着府引,装作是胆小怕事的样子“大人,只求今夜您随我到高家铺子,若是不成,您就是判打我板子,民女也是心甘情愿。”
府引看着田荷花“你这女子,可不像是胆小怕事的样子,不过,你又要本官随你去外面办案,是不是太不合规矩了,更何况,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小女子在外,恐怕实在不便,不如,你回去,本官去。”
田荷花当然得去,她还得装神弄鬼呢。
没有和府引说清楚,就是她要用这鬼神之说,故意让焦少爷不打自招。
所以,她必须得去。
便是笑道“大人,您且放心,我没事的。”
“嗯?不可不可!”府引眉头皱紧,“你这女子,女人怎可抛头露面,再者,更不能深夜出行!你且不必和我说,速速退下,本官就权当听你一回,去那高家铺子一趟,便是错了,本官也不会打你板子的!”
说着挥手,示意田荷花与小蝶速速退下。
却刚是挥手,看到田荷花腰间的一个牌子,若隐若现的,上面似乎还写着一个“恭”字。
心下一惊。
难道是恭王让彻查此案?
三年前高家出事。
而三年半前,恭王也是被当时的皇帝许温言赶出京城,而三年半前,高家来到京城,都是三年半,难道这其中有什么联系。
许之年自是不知道这其中的事情。
n虫上脑的焦少爷还能骗骗,但这是府引,还是京城的府引,可不是一般人。
能爬上这个地位的人,能力都是万中无一的,用句老话说,他们吃的盐比田荷花吃的饭还多。
田荷花便是偷偷的把许之年的牌子放到腰上,她也不亮身份,就是让那府引看看,让他重视自己,也重视这件事情。
很显然,高家人与许之年是没有关系的,但是这府引不知道。
而且,他还把事情想到了许之年的身上。
以为高家和许之年有什么联系。
本着宁可信其,不可信其无的心里,便是点头同意。
田荷花说什么,府引便是照做。
冬日黑天比较早,田荷花在着刚黑的时候,天上已经是行人渐少之时,带着府引来到了铺子的外面。
她带着小蝶先行说进去,还不忘偷偷带了准备好的东西,都藏在了身上。
此时,焦少爷还没有醒。
小蝶上去打了他几下,他也没醒,但是很舒服。
“仗势欺人的狗东西!”
“别骂了,醒了可就不好了。”田荷花说道。
小蝶一听,便是没敢进行下一步动作。
而田荷花却是一门心思的瞧着墙壁。
“咚咚咚”
小蝶看着奇怪“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田荷花则是把食指放在出唇边,示意她不要说话。
小蝶觉得无趣,又是冷,便是在铺子里小跑了起来。
门外的府引带着一众衙役更是不舒服。
铺子再是冷,总还是有棚顶有门窗,能遮风挡些寒冷。
他们在外面真真的是只能遭罪。
但是一个个的都不敢动,更是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全都在着铺子附近埋伏着。
小蝶哈着手,她的手都伸不开了。
这里没有暖炉,冻死了。
她用着自己聪明的小脑瓜,也没有想到田荷花到底要做什么。
但是就失神了一会子的功夫,再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