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容貌,一个个的,只能低嫁。
所以,京城里谈及女子学堂便是闻之色变。
而闻泽云这一年的时间里到底去了哪里,田荷花不知道,她只是想问问。
便是低声说道“你做的那些事,总要对人家有个交待吧?你的父亲,已经被免了官,回老家了。”
闻泽云听罢,再是装不下去。
当听到父亲的时候,她终于点了点头。
却是说出了一句令田荷花很是震惊的事情“可是,我并没有做错什么,我是无辜的。”
她弱弱地将自己抱紧。
嚎啕大哭起来“荷花,真的不是我做的,可是没有人相信,我这一年,简直就是过的犹如地狱一般的日子,求你不要把我送出王府,不然我就惨了,他们、他们在外面等着我呢……”
她的话似乎是意有所指,田荷花问道“闻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我不懂。”
闻泽云用力的止住哭声,便是说道“这一年,我被人监视,还让我不许出去,上元夜,我逃了出来,可是路中,就被他们发现了,想到要回去过那样暗无天日的日子,那我还不如死呢,便是跳了河。”
“一年?这么说,你不是躲了?”田荷花发觉,这和外面的传言有出入,而且,出入不小。
闻泽云一愣“我怎么会躲?我又没有做亏心事,但是,我很怕,荷花,外面有坏人,我也不想装失忆的,但是,若是离开王府,我恐怕又要回去了。”
田荷花点了点头,但心里却有无数的疑问“到底怎么一回事?”
闻泽云捂着脸“都是那个山长!她根本就是掉进钱眼里了!她教我们的那些,都是为了迎合皇亲国戚!美其名曰,嫁个好人家,但其实不是的!”
看到田荷花一脸凝重,闻泽云又是紧紧的捂住了嘴“荷花,你真的要听吗?我爹就是因为,我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他,他想要带我离开,所以,才遭到了报复。”
说着,闻泽云满脸的生无可恋“我爹还是当朝一品大员呢,终究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荷花,我也想洗去身上的冤屈,但是,没有人能帮我,这天底下,恐怕只有皇上能帮我了吧,可是,我如今只是个戴罪之人,见不到他,便是见到了,也没有证据。”
田荷花不是胆小的人,更不是怕事的人。
若是闻泽云真有冤屈,就是到皇上面前告御状也是行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