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生奇怪,来到了学堂的的大门口,却是被几个教养嬷嬷给拉走了。
看着空荡荡的街道,闻泽云的心凉了下来。
被嬷嬷带到了山长的面前。
闻泽云很是愤怒,搬出闻父来威胁山长“你应该知道我的爹是什么人,他绝对不会允许你这么做的!本小姐要回家,你算什么东西,评什么拦着我?”
闻泽云的父亲当时还是一品大员。
闻泽云本以为,搬出父亲,书院的山长就会害怕,可没想到,山长听到闻泽云的威胁,丝毫不害怕。
反而,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爹是当朝一品又能如何呢?我在宫里见过的、听过,比你爹的官儿还大,我连皇上和皇后都伺候过了,还会被你这个小丫头骗子吓到?”
说话间,不禁冷哼起来“不过是个一品官儿,有什么好吓唬我的。”
说着,竟是笑了起来。
虽然,这些日子,山长看到闻泽云毫不妥协,对她一直是冷着脸,便是上课,也要把闻泽云揪起来说一通。
说她是个死脑筋,不知变通。
所以,今日她忽然对自己展露笑言,闻泽云心里生出一丝不好的预感。
这个女人不知又在憋什么坏水呢。
可谁知,山长却拉着闻泽云的手,轻轻地拍了拍“闻小姐,我这也是为你着想?咱们女人,将来还不都是要嫁人的?闻大人把你送到我这里来,为的就是攀上高枝。”
闻泽云自是不信山长的话,便是怒道“我爹才不是你说的那种人,即便是我要嫁人,我爹都会先问过我行不行,我喜欢了,他才会让我嫁出去,我不喜欢的,他也不会让我嫁过去的!”
看着山长的笑容凝固在脸上,闻泽云冷声道“我劝你最好死了这条心吧!什么王爷不王爷的,我不认识,也不知道是谁,识相的就滚开!”
闻泽云在学堂里是一分钟也待不下去了。
家里没有马车过来接,她就是走也要走回去。
当时的闻泽云自是想不到,闻家的马车的确是来过了,但却是被山长拦了下来,说闻泽云有许多的功课没有昨晚,她是不能走的。
所以,闻家的下人才会离开,没有接到闻泽云。
但那山长却是恬不知耻的将黑白颠倒。
她很是愤怒,但是压在心底。
若是她也同闻泽云一样说话,那二人定会吵了起来。
不仅仅是有失了身份,还没有什么用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