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怕了?”
东宁王就是不上田荷花的当,激将法也不好使,他就不往里面钻,反而坐在太师椅上“田荷花,你告是不告?若是不告,那你就是私闯公堂,要来一顿杀威棒的。”
一转头,看向府引“本王说的可对?”
府引点头“殿下说的极是。”
田荷花一看,得,这东宁王真是狡诈,他这是故意把自己骗进来了,现在的情况是,她告也得告,不告也得告了。
不然,一顿杀威棒下去,田荷花不知还能否见到明日的太阳。
虽然是二十大板,但这其中的操作,可有门道。
若是下手轻,外人听来,“砰砰”作响,可不过只是伤一点的皮肉,甚至这边刚受了板子,用不了一时片刻,再是坐下去,也不会痛。
这中间的,则是回伤及皮肉,修养些个时日,也许会留下疤,但不过是伤及皮肉,不动筋骨,以后还是没事。
最怕是那表面看着一样,但实际,一棍棍的都下了死手,表面皮肉完好,但是骨头都被打的不行。
这种打完,那是有瘫痪的风险。
别看是打板子,但这里面的门道也是很多。
田荷花是得罪了东宁王,若是真打了板子,那东宁王还不是告诉手下打掉田荷花的半条命?
田荷花可不想出师未捷身先死,便是索性哪里都一样,反正,她交待了小蝶去办事。
小蝶办事,她很放心。
不一会儿,身后的闻大人、闻泽云、赵志昌也走了进来,跪在公堂之上。
而那被告东宁王,则是稳稳地坐在太师椅上,派头足的很。
一看这架势,闻大人是泄了气了,怎么来府衙?府引是不敢得罪东宁王的,且看他受的待遇,也不是一般人能受到的。
这摆明了就是个输局。
但既是前来,不管输赢,还是要说出来的。
闻大人率先说道“大人,草民状告东宁王强抢民女。”
府引坐在椅子上,那是如坐针毡。
躺下的闻大人,他也认识,是个好官,一年前因为得罪了东宁王,所以告老还乡。
这才不过一年的时间,闻大人竟是苍老了这么多。
他有心想要寒暄,但现在是在公堂之上,他也不好多说什么。
本来就是左右为难,见到老上级,那更是难上加难。
情理都让他不想偏向东宁王,可是现实却是只能低头。
闻大人将这一年所有的事情都说与府引,府引听了,用手抹了抹泪,暗暗感叹好人难做,真是不知道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