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皇上来了,府引便是让田荷花再是复述一遍才刚的话。
东宁王还报这些侥幸之心,想着,反正田荷花说的驴唇不对马嘴,说是邮政局,可其实却是没有什么证据。
女人嘛,真到了事情上,总是想退缩的。
但是他没想到,此时的田荷花仿佛是换了一个人似的,言辞有理有据,甚至对许温良说道“陛下,民女还有证人。”
许温良微笑着点了点头,事情的前因后果,他都已经明了,之所以亲自过来,就是怕府引会有心理负担。
来这里撑场面的。
说来也是巧合,小蝶带着人证和物证前往大理寺,而此时,正好遇到了许温良。
小蝶他可是认识的,曾经一起患难过的,再见自是高兴。
但是如今的许温良是皇帝,小蝶见到他,忙是跪了下来,许温良问她来这里做什么?
我小蝶便是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了来。
许温良一听,便是想起,他这个不成器的王叔。
本来他也记得这个王叔不是什么好东西,可是,事物繁多,竟是将他忘了。
东宁王来到京城,那是养老的差事,也不必上早朝,若是他在跟前,许温良看到了,也许还能想到他,但是总是不在眼前,事情又是繁多,所以将这些事情都忘在脑后了。
便是也要旁听一番。
但是,大理寺却是没有见过东宁王和田荷花来过。
许温良很是奇怪,找人打听一番,才知道,原来东宁王带着田荷花去了府衙。
许温良听了觉得好笑,他一个堂堂的王爷,怎么可能不知道该去哪里?摆明了心虚,还想吓唬吓唬田荷花。
只是,田荷花竟然也跟了去了。
想必,府引必定是不敢得罪东宁王的,那就是苦了田荷花,所以,许温良便是立刻带着人来到了衙门里。
东宁王听到田荷花说有证据,不由得笑了起来。
“王叔,你笑什么?”许温良问道。
“陛下,这个田姑娘才刚就说有证据,可是说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证据,所以,臣觉得,她就是一个满口谎言之人。
许温良抿嘴笑了起来“王叔,是您误会了,才刚谁能想到,你能让他们来府衙?田荷花让身边的丫环小蝶,带着认证和物证送到了大理寺,可是,你们人不到,朕便是将他们送过来了。”
东宁王一听,那简直是犹如五雷轰顶,还用说吗?他要完了。
认证物证竟是由着皇上送来的,这要多大的面子。
东宁王跌坐在地上,向门口望去。
只见,从外面走进来的人,竟是几个年轻的女子,东宁王并不认识,但后面进来的人,他认识,那是学堂的山长,一年过去了,她也是苍老了许多。
身后还有更多的人,一个个的,他很多都不认识,便是指着那些人对田荷花说道“你可不要污蔑本王,这些人到底是谁?本王丝毫不认得!”
不等田荷花回答,其中一个年轻的女子说道“您是王爷,当然贵人多忘事!我是学堂的学子,那日大火,就是你放的,但却是让我们污蔑闻小姐,我们不污蔑,早就被打死了!”
另一个女子,泪眼婆娑地说道“我们只能不出声,任由你将脏水泼到闻小姐的身上,我们不敢说,但良心有愧,你把学堂当成了你选美色的地方,事情败露,还要将我们赶尽杀绝!要不是闻小姐将我们救了出来,你见事情不好,又想出另一个栽赃的点子,逼着我们签字画押,写下假的供述。
若不你不是王爷,没有这么大的权利,我们怎能隐忍到今日?”
因为有许温良在一旁旁观,案子进展的极其顺利。
本来这些人还不敢当着东宁王的面说这些话,生怕得罪了他,事后他又逃脱法网,报复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