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劲,“怎么没有炸裂啊?他到时候上场做b也是会出现名字的吧?”
乐呵呵地看了一整圈儿热闹的炸裂笑容瞬间就凝固在了脸上,他突然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自古天道好轮回,敢问苍天饶过谁?
在他的死亡凝视下,陆衍用笔杆一敲自己的小脑壳,突然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伴随着笔尖摩擦纸面的沙沙声,最后一个骚气的id也跃然纸上炸裂——!
这一个有音效的单词硬生生把炸裂给秀晕了,哭笑不得地揪着陆衍的衣领道“老子是原子弹吗?”
“不,你只是个一点就炸的煤气罐。”步谣道。
何小胖摇了摇头,“还有可能是个莫得感情的礼炮机。”
陆衍一脸淡定地拍掉了炸裂的手,甚至还大着胆子撸了一把他的狗头,沉吟了片刻道“我甚至怀疑,你这一头狂野的自然卷都是你年少轻狂时点煤气罐炸出来的。”
炸裂“……”原来,这就是被摸头的感觉吗?
好像狗啊……
他一脸嫌弃地又撸了回去,甚至还双手一起上,把陆队长精心打理出的发型挠成了鸡窝头,以解他心头之恨!
步谣在一旁看得目瞪口呆,满脑子都是活该你没对象……
别说是小姐姐了,这他妈小哥哥都受不了这种煤气罐吧?
而陆队长也不是好欺负的,反手就又给他挠了回去,把炸裂狂野的自然卷挠的更卷了……
这两个幼稚鬼你挠我一下,我挠你一下,场面一度从菜鸡互挠演变为二哈拆家,还是两只二哈同时拆的那种……
步谣和何小胖一边躲着空中乱飞的抱枕,一边面无表情地围观着这场前任队长与现任队长相互挠头的对决,时不时地还要吐槽一下。
何小胖一脸心疼地看着被他们俩撕扯的抱枕,“你们俩轻点儿行吗?抱枕不要钱吗?”
步谣看戏的同时还不忘嘱咐他们“薅头发时轻点儿,秃了就不好看了!”
何小胖冷笑“说的好像他们俩不薅,头发就能平安长大似的。”
步谣“他们掉的不是头发,是未来用来植发的钱,能省则省吧。”
何小胖“……”说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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