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我就和母亲说放学后我和你们一起来街上看年货了,你们可要帮我打圆场啊。”
“好的好的,那娉婷,清陌你们慢慢看,我先回去了,过几日就是除夕夜了,母亲近日忙着府内采办,好生忙碌,我早些回去也看能否帮上母亲。”说罢,歆子希便告别了两人,起身回了安国侯府。
定陶华兰宫
“启禀陛下,除夕降至,臣妾已命人采办好了各宫年货,压岁红包也按照去年的份例发了下去。另外,这是除夕夜的宫宴菜品和节目单,还请陛下过目。”软榻一边那位着百花缎狐裘镶边襦裙,头饰繁复的华贵明艳妇人,便是当朝宰辅之妹,姚贵妃,姚思思。
“就按照你拟的去办吧。思思啊,你帮朕料理后宫,真是辛苦你了。”在软榻上转着扳指,着一身玄色绣金线龙踏祥云长袍的俊朗男子,正是说书人口中的一代明主,青阳修。
“陛下说笑了,臣妾也就是自幼在府中跟着娘亲和哥哥学习料理府中事务,如今这才能为陛下分忧。”
“是啊,你哥哥姚丞相确也是难得的贤才,当年在王府的时候,就为朕管理治下一应事务,前些日子他督办的兵部新政,执行起来也是有立竿见影的成效,真是另朕省了不少心。”
“能为陛下分忧,是哥哥的福分。陛下,臣妾另外想求您一件事,不知陛下。。”
“但说无妨。”
“陛下,三月春猎,可要召德妃、淑妃两位妹妹伴驾,陛下已经多年不曾让两位妹妹同去春猎了。”
青阳修迟疑片刻,转着扳指的手不由停了停,想到了当年歆温烟的病逝。那是祥永六年,温烟忽的得了一场寒疾,说来也蹊跷,这场寒疾来势汹汹,吃了太医开的数幅药,温烟却缠绵病榻数月都不见好,还没坚持到来年开春寒疾便带走了温烟,留下尚且年幼的润儿。只恨自己当时风流,只道是寻常风寒,竟还在温烟生病之际两位灵沂、狄戎的妃子相处甚欢,全然未注意到温烟愈演愈烈的病况。
一想到温烟渐渐在自己怀中失了生气,苍白的嘴唇,枯瘦的身体,全然不似往日的神采,愈发觉得自己着实可恨。思至此青阳修紧攥衣袍的手已然青筋暴起。
“罢了,朕有些疲倦了,贵妃你看着办吧。”
“是,臣妾恭送皇上。”姚思思赶紧起身将青阳修扶起,垂头送走了青阳修。
“果然是贵妃娘娘了解我们这位皇帝陛下。”待青阳修走远后,姚思思一旁的侍女笑道。
“陛下重情,歆温烟乃是他结发正妻,少年夫妻,情份哪是后来那两位和亲公主所能比的。就算没有栖凤宫找到的毒物,歆温烟的病逝恐怕也将永远成为陛下和司马盛华、李筠玲之间一道跨不过去的坎。如今我只是提上一提那两人的名字,陛下就露出那样的神情,看来陛下是全然难以释怀呀。况且歆温烟那寒疾拖沓程度太医都闻所未闻,而且她病逝后宫女们整理遗物,竟在歆温烟平日最喜爱的茶壶中发现疑似毒粉的痕迹。”
“奴婢也觉得此事甚为蹊跷,奴婢还记得先皇后当时的样子,当年先皇后久病卧床骨瘦如柴的样子,就不像是寻常寒疾,倒真像是像是中毒。不过当年皇上命人彻查此事,也毫无所获。不过细细想来,当时德妃、淑妃娘娘刚来此和亲,正处心积虑的在皇上面前争宠呢,莫不是”
姚思思听罢,面上一副不置可否的样子。
“此次便由贤妃前去伴驾吧”
“贤妃娘娘?太子虽养在贤妃宫中,可论皇上宠爱、位份都远不及娘娘您呀,理应由贵妃娘娘您随行呀。”
“我倒是想,可你说我一旦随行,这后宫由谁替皇上管着。这统领后宫的权力,我又可能暂交给谁呢?是司马盛华,还是李筠玲?还是连妃位都没有”
“恩宠?我到要看看这前朝太傅的孙女,双亲已故,皇上念她那的外公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