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蝉衣觉得这么说貌似不太好,便道“我说笑的,我这人从小到大也不合群,正好,你孤零零的在村口,我孤零零的一个寡妇,日后在医馆,也算有个说话的。”
顾承厌愣了下,回过神来才道“你不怕你死去的夫君介意?”
提起沈东子,花蝉衣语气便也正经了几分“你我之间不过泛泛,他日哪怕熟识了,撑死不过君子之交,你来我医馆打下手最合适罢了,日后你同我学医,我便在村子里护着你。”
顾承厌看着夕阳下花蝉衣的笑脸,不知为何,对去医馆打下手的日子,居然隐隐有些几分期待。
次日,花蝉衣来到医馆前时,花馨儿居然带着村中的几个孩子等在了那里,男的女的都有。
花馨儿一直以来在村中人缘儿还是挺广的,尽管有些村姑私下里不太待见她,明面儿上还是一呼百应的。
花蝉衣装作没看见这群人,拿着锁上前准备开医馆的门,却被人拦了下来“花蝉衣,都乡里乡亲的,看见我们怎么也不打个招呼?”
花蝉衣淡淡瞟了那人一眼“你们来看病?”
“不是。”
“那就让开,别挡着我做生意!”
一个肥头大耳的村姑冒了出来“花蝉衣,我们今天来就是给馨儿讨个说法,你要是说不出来,你这生意也别想做了!”
嚯……好大的口气。
花蝉衣笑眼盈盈的看着那肥妞儿道“讨什么说法这么凶?生意都不让人做了,村长知道你们跑到我这里胡闹么?”
“花蝉衣,你这次搬出我爹来也没用!你以为我爹会帮你?这医馆如今是你们沈家的,你要是不管,我就找人砸了!我看你还嘚瑟不嘚瑟的起来!”
“那你今日,究竟准备如何呢?”
花蝉衣仍旧是不慌不忙的语气,像是大人在逗孩子似的。
花馨儿怒道“花蝉衣,你少在这里装模作样的,你今日跪下给我磕十个头,再从小虎子的胯下爬过去,回头乖乖嫁给那个傻子,我们就放过你。”
“我要是不呢?”
花蝉衣和这些人废话间,就见顾承厌从不远处走了来。
花馨儿冷笑了几声“你要是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话,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今日便砸了你这破医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