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仿佛你和他们都是一样的人……”
花蝉衣不解“生气不过是种莫须有的东西,街上是热闹,可这些行人又不认得你,你又不认得他们,不过是走在同一条街上。”
白术无奈的看了她一眼“花蝉衣,我真是再没见过比你更无趣的女人了!”
花蝉衣撇了撇嘴,不置可否“你自己在外面找生气吧,我先回去了。”
结果又被扯住了袖脚“等等,不远处护城河边好像有放孔明灯的,还有说书的,走过去听听。”
花蝉衣“我不想去。”
“不,你想。”
……
花蝉衣到底还是被这厮连拉带拽的陪着他一起去听书了,落座后忍不住在心里默叹了口气,看样子今晚没时间继续研究药方了。
说书的正在说当年擅长毒术的白家和顾家之事,花蝉衣看了身旁的白术一眼,不解道“这些事可以拿来说么?”
白术转过头来,笑看了花蝉衣眼,这一笑和往日里轻佻带着几分厌世的感觉不同,漆黑的瞳孔中映衬出夜空中浮灯前盏,柔光点点在他眸中折射出了无比的讽刺“只要不揭露当年的真相,将白顾两家贬低的一文不值,顺便吹嘘一下当今圣上的英明,有何说不得的。”
周围都是人,花蝉衣惊的伸手捂住了白术的嘴“慎言!”
这种胡话他也敢在这么多人的地方说,万一遇见个好没事找事儿的听在耳朵里,白术怕是要惹祸上身。
白术眯眼一笑,本就细长的眸子使他笑起来像一只慵懒的狐狸,花蝉衣正准备收回手,白术的舌尖突然在她掌心轻轻一扫。
花蝉衣一愣,随后抬起手来便准备给他一耳光,却被白术拦下了。
“粗鲁!听说书吧。”
花蝉衣深吸了口气,就听那说书人讲到了白家被灭门之后的事。
“想当初白家那窝逆贼,勾结顾家一同陷害当今圣上,证据确凿了还抵死不认,陛下派人前去抄家时,白老贼抵死不承认自家做了叛贼,盛怒之下,一把火烧了白家专门放各种毒药的巫阁,那火中带着剧毒,将白家吞噬了个干净。
白术听到此处,握着茶杯的手指一顿,冰凉的骨节微微泛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