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得惯。”
“你做的我都吃得惯。”顾承厌说完,见花蝉衣瞪着自己,连忙正经了起来“这就挺好,我……在外面跑生意的时候,偶尔途中会断了口粮,尤其是冬天的时候,死马肉都生吃过。”
花蝉衣闻言,有些震惊的看着顾承厌,怎么看眼前这贵公子做派的少爷也不像个多能吃苦耐劳的命。
顾承厌无奈的叹了口气“把你震惊的眼睛收回去!”
她是将他想的多好吃懒做?顾承厌没说的是,真打起仗来,几日水米未进都是常事,渴的受不了时,血水一样喝。
顾承厌虽是将军,可比任何一个将士都能吃苦耐劳的多。
不过他这份吃苦耐劳仅限于战场上,回到京中顾承厌确实又成了一副妥妥的公子哥儿做派。
顾承厌早前也并未觉得有何不妥,他并非那些自小便受到家中严苛教养的官家子弟,举止由心惯了,反正这些年也未耽误过什么正经事。
可是自打确认了自己的心意后,自恋了多年的顾大将军就差吾日三省吾身了,感觉自己昔日作为实在是不成体统!如今想讨个媳妇儿都困难重重。
花蝉衣吃过早饭后,便背起包离开了家,临走前嘱咐顾承厌不要到处乱跑,免得又被人追杀了。
顾承厌笑了笑,并未答话,心说花蝉衣对他,还真是够信任。从未问他是谁,做什么的,就这么收留了他。
这个谎还真是越撒越大了,回过头该怎么圆回来?
花蝉衣走后,顾承厌面色沉了下来“出来!”
一人自墙角外翻了进来“将军。”
“何事?”
“宫中线人来报,陛下近日再派人查顾家军,不知道准备做什么。”
如今顾家军是顾承厌唯一的软肋,无论皇帝打的什么主意,总之是不安好心。
顾承厌闻言,眸底闪过一抹不屑的冷笑,那前来禀报的下人吓的瑟瑟发抖。
“陛下既然想查,那便让他查,不过我顾家军人数未免太少了些,怕是不够陛下查的,我这便入宫,再给顾家军填些人,好让陛下查个够!”
花蝉衣来到学堂后,张晴之以及那日犯事的两个人来到决明阁,冷着脸将手抄的院规交了上来,眼中不由自主的闪过了一丝对这师徒二人的鄙夷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