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厌!!”
花蝉衣大惊,只觉得心口一阵抽搐的疼,她道宁可那两刀插在自己身上!
这伙人听见这个名字不约而同的一顿,京中任谁也不会没听过顾承厌的鼎鼎大名,虽然不知顾将军为何好端端的会出现在此处,不过这名字还是震慑了一下这伙人。ii
顾承厌吃痛的嘶了声,沉着脸转过身,将花蝉衣推开后,第一次在花蝉衣面前大开杀戒。
昔日花蝉衣没少在说书的口中听到过顾承厌在战场上如何如何残暴不仁,亲眼见到还是忍不住有些触目惊心。
就见顾承厌像一道鬼影似的,因为并未佩剑,直接赤手空拳的同那些人动起手来,耳畔不时的传来骨头断裂的声音。
最开始对花蝉衣动手并出口成脏的那人,被顾承厌一只手卡住了头盖骨,用巧劲扭了几圈,花蝉衣震惊无比的看着这人的脖子像是一根麻花一般,被顾承厌转了几圈,居然活生生的被扭掉了。
鲜血淋漓的人头在地上滚了几圈儿,落在了花蝉衣脚下。
花蝉衣一阵毛骨悚然,原本她以为白术的功夫就很高了,此时方才知道顾承厌这战胜的名号怎么来的了,他才这么年轻,也不知身手是怎么练成这么好的。
花蝉衣看着地上那位仁兄的头颅,强忍着心头的恐惧,上前帮顾承厌一同与这些人打了起来,毕竟顾承厌身上中了两刀,不断的往外冒血,还是速战速决为好。
花蝉衣看着顾承厌身上的伤,一时竟也起了杀心。
很快,这小巷子便血流成河了,索性这条路上并没有人经过,花蝉衣也顾不得这许多了,扶着顾承厌回房后,拿过药来准备替他上药,顾承厌却道“你先出去将那些尸体抬进来。”
花蝉衣一介小老百姓,若是被人发现杀了这么多人可不少解释。
花蝉衣不敢多做耽搁,出去将那些人往院中一堆,几乎是用最快的速度将巷子外的血清理干净后,回到了卧房内。
不想顾承厌这厮已经自觉的脱掉了上衣,靠在床上等着花蝉衣来替他上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