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降下去的温度再一次烧了起来,花蝉衣实在想不通,这厮的脸皮怎么就这么厚!这种肉麻的话,他居然就这么一本正经的说了出来……
“你放开我!既然你早就醒过来了,就该知道我来就是给你换个药,没有别的意思!将军这是做什么?!轻薄良家妇女么?”ii
“良家妇女?还有你这种良家妇女?本将军竟不知,谁家良家妇女能为了学些施针的法子,便轻易吻其他男子?可别说是我逼你这良家妇女的!”
花蝉衣“……”
花蝉衣羞愧的说不出话来,原本亲他的时候,花蝉衣还沾沾自喜的怀着自己的小心思,当时也并未觉得有多么尴尬,然而此时被他这么一说出来,花蝉衣瞬间觉得无比羞耻。
自己当时定是被美色迷了眼,猪油蒙了心,才会做出这么没节操的事。
然而做都做了,也不怪他拿这个当把柄笑话她!
顾承厌见她羞红了脸,难得一改往日里活独当一面或清冷的模样,可爱的紧,忍不住继续道“谁家良家妇女,大半夜不睡觉,来堂屋扒男人衣裳?嗯?”
花蝉衣又如何听不出他存心在逗弄她,最可悲的是,她明明都清楚,却还是羞的不行。一时有些恼羞成怒。
她又不是什么姑娘家,一把年纪了,他这是逗弄谁呢?!
花蝉衣解释道“我又不是故意扒你衣裳的,若是不给你换药,你伤口必然会溃烂掉!少在这里好心当成驴肝肺,放开我!”
花蝉衣说完,自己都觉得有些不好意思,若真是个良家妇女,就算要给人上药,也该将人叫起来,让他上药,自己则害羞的躲回卧房才是,哪有像她这样子,一声不吭的来脱了人家的里衣?
她原本也没想如此,可是,可是谁让这登徒子白日做了那种事,她的初衷很单纯,只是为了避免尴尬罢了。
结果不成想,尴尬没避成,到头来反而更尴尬了。
花蝉衣尴尬的不行,此时此刻想一头缩进卧房里,然而顾承厌似乎是故意的,死死的按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花蝉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