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延荣也受了折磨,不由暗骂这姓孙的骗他,
“不说是甚么功勋之后么,怎得照样同老子一般也要挨打,必是骗人的!”
只那姓孙的这一回倒是有些骨气,竟是熬过了七八日却是咬死都未松口,只说是与燕岐晟并无半点干系,只自己一人所为!
拖忽儿经了这几日也瞧出些端倪来,那些人原来是想趁这机会寻人晦气,有一日夜里趁着守卫不在,悄悄叫了孙延荣说话道,
“你招了有甚要紧,左右都是他们姓燕的事,你夹在中间不白挨了么?”
孙延荣闻言骂道,
“你晓得个屁,老子不会出卖兄弟,这事儿本就与他无干,凭甚将他拖进来!我现在恨只恨当时没有听他的话,早早将你小子弄死了,便没有这事儿了!”
拖忽儿听了却是大笑,
“好!好!好汉子,你这样的好汉子,我拖忽儿若是能出去,必还同你做生意!”
孙延荣听得呸一声吐出一口血痰来,
“爷爷若是再与你做生意,爷爷便不姓孙!”
两人正说着话,却见外头有一道火光闪现,有几道黑影快步闪身过来,也不知手上如何动作,哗啦啦却是将锁牢门的锁给打开了。
有人在外头叫了一声,
“荣哥……孙延荣!”
孙延荣一愣自是听出来人声音却是急了,破口大骂道,
“燕……你他娘的疯了,你竟敢私闯天牢……你……你不要命了!”
那人影几步进来拉他,有人到隔壁去背拖忽儿,孙延荣被他抓着手臂便往背上拖,急得大叫道,
“放我下来!放我下来!爷爷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