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他们都是这样的。
面对着白斑跟大鹏两人虚心求教的眼神,白羽薇心里长长一叹。
哎···自己真是越来越退化了。
以后应该多出门见识一下!
默默在心里吐槽了一把,白羽薇也不怕几人得意“我是想到有些跟这个东西很像的东西,可是却没想过你们说的这个用途”
噌一下,白斑跟大鹏的眼睛好像更亮了。
白斑激动道“你是说我们说的这个用法没问题”
“你觉得不用改了?”这算不算他们取得的第一颗果实?
瞧着两人,白羽薇很想说一声没问题了,可终究没有这么说“问题还是有的,不过不是不能解决的”
两人一秒失望,而后一秒有神采奕奕“我觉得我们以后会越来越好的”
“嗯,肯定会”白斑笑“白羽薇,你跟我们说说,那里不足?”
瞧两人这么迫不及待,白羽薇也不能在只想不动。
只是伸出的手怎么也无法落在手前的尖螺上。
她下不去手。
等了好一会都没等到白羽薇出声,眼见她伸出手却半天不下手,白斑抬眼“你想怎么做?”
讪讪收回手,白羽薇道“将它身体里的粘液都捏出来”
呃!
白斑突然觉得自己问得不是时候。
“要怎么捏”
就在白斑僵了一下时,大鹏已经将尖螺给拿了起来。
一被扯起,尖螺瞬间缩了回去。
“噎,居然这么紧”
抠了下居然没抠动。
白斑松了口气。
不是什么他都下得去手的。
昨天晚上死螺是他串的,他感觉不太喜欢那种感觉。
抬眼看了下了树的雪狼一眼,白斑还是认命的往一边摞了下。
“雪狼来这边”
来这边,一边看大鹏怎么整,一边将那些死螺肉扯出来。
见大鹏怎么都无法将覆盖在尖螺口的薄薄螺片抠下来,白羽薇道“用刀撬一下吧,这个一捏也得死”
白羽薇怎么说大鹏就怎么做,两秒后他就将螺肉扯了出来。
“呀···好恶心的感觉”昨天完全没有碰到螺肉的大鹏后悔自己的积极了“就跟我早上吐出来的痰一样”
“······”
这形容,也是没谁的。
默默的,白羽薇将想去接低落的粘液的手手了回来。
“白羽薇,你不摸一下吗?”眼瞅着白羽薇是很像摸一下的。
“让你说得我都不想摸了”好似她一出手,摸的就是他早上吐出来的痰。
无辜的龇了下嘴,大鹏并不觉得自己形容过了“你不摸,怎么知道它有多像痰”
白羽薇默。
她觉得大鹏是故意的。
底眸,看着淅沥沥低落在树叶上的粘稠,白羽薇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朝它出手。
“就是黏黏的感觉,在干了后又可以扯下来,别的就没什么了”说着,雪狼撇了撇唇“你用树枝看看”
还是雪狼靠谱。
感激的看了雪狼一眼,白羽薇故意道“那个,大鹏,你使劲捏捏,最好将它们全部捏出来”
左右找了跟小木棍,白羽薇将滴落在一堆的粘稠扒拉开。
还别说,这一只尖螺有不少肉,肉里的粘稠更是不少,这么一只,至少挤出来了半斤多。
细细将粘稠给摊开,接连摊了好几张叶子。
招来几张阔叶,呼呼的扇着风,白羽薇想将它晾干。
“没了”终于挤不出来。,大鹏感觉自己已经麻木了。
“那个在挤,就挤在这上面”昨晚抓的有七个,她想全部都挤出来看看到底能有多少这个液体。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