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9 洞房花烛(2 / 2)

,房内就只剩下了我和炎绍,烛火摇曳,灯影浮动,我看着炎绍犹似在梦中,我伸手抚着他的脸,轻轻地问他“阿绍,这是不是梦?”

他摇摇头,替我解下沉重的凤冠,褪了外衣,我觉得一身的轻松,他将我搂入怀里,说道“我方才也觉得像是梦境,不过,令仪,这不是梦,我们白日里已经拜过天地,我们已经成亲了,你终于成为我炎绍的妻子了。”

他再次抬起我的下巴,温润的嘴唇覆盖着我微微颤抖着的红唇,当唇与唇在触碰之后,我与他的身体都似被电流穿过一般悸动着。

挽着合欢帐的银弯钩被放了下来,翠帏如云般舒卷,垂幔如水逐花,炎绍抱着我合衣躺下,经过上次,他虽夜夜抱着我同眠,但怕我会因为激动而再犯心疾,便不敢再往更深一步试探。

“阿绍,”我虽然害羞,但还是大着胆,试图去解开他的亵衣,他一把抓着我的手,颤声问我“令仪……你,不要考验我的定力,你这样……我怕是无法忍受,你知道我多么渴望你,你还敢点火。”

我以另外一只手,拉过百子被蒙着自己被火烧过一般的脸,埋在被子之下的嘴唇主动地贴上炎绍的脖颈,炎绍的身体瞬间僵硬,身体起了明显的变化。

他一把掀开被子,翻身压上我,捧着我的脸问我“你确定不会有事?”

我含羞带笑地点头,声音也因为紧张而颤抖“我……不会有事。”

炎绍的手指颤抖着好似采香撷蜜的粉蝶,先是沾着花萼,试探性地触碰,然后试图采摘却又犹豫不忍,直待他听到呖呖的莺声,似乎才确定了他可以做一回恋花的蜂蝶,恣意纵情一回。

只是,他仍然保持着小心温柔,他将我视为初蕾,生怕生涩鲁莽的动作会摧毁我的柔弱,他一次次地试探,并问我“令仪,你疼吗?”

我是受过剜心取血之痛的人,虽然此刻也痛,但是这甜蜜的疼痛,是我对他的承诺和交付,是我心甘情愿的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