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会安排刑部查明真相,请陛下宽宏几日。”
孟还真出列,对着姜尚说道。
“好,那朕就交给刑部去查,半月之后,若查不到消息,别怪朕不讲情面。”
姜尚继续板着脸说道。
这次用儒生堵宫门的事,在姜尚看来虽然是一件小事,但足够恶心。
“臣领旨!”
孟还真二话不说,接了这道旨意。
“陛下,臣有一问想向高阁老请教,他去劝说儒生的最后一番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闻仲在朝堂上对着姜尚说道,三只眼一齐瞪着高子正。
“臣不过是想转移这些儒生的注意力而已。”
高子正虽然有那么一点借此事引起儒家弟子同仇敌忾的意思,但这种心思怎么能承认。
“转移注意力?依老夫看,你简直是狼子野心,是想乱国!”
闻仲瞪着眼睛,直接给高子正扣上了一顶大帽子。
高子正不甘示弱地反瞪回去。
他虽然修为不如闻仲,但久处上位,自有一番风度。
“闻阁老怎敢当着陛下的面颠倒黑白!
臣对陛下、对大昊忠心耿耿!
当初陛下起于微末,臣就一直辅佐陛下,直至陛下创立大昊。
这二十多年来,臣无一日不兢兢业业,为朝廷谋。
闻阁老以乱国之罪栽在臣头上,臣不服,恭请陛下决断!”
高子正一脸委屈地看着姜尚,对姜尚说道。
姜尚有些头疼。
此事一旦处置不当,就容易造成党争。
而且高子正与闻仲都是他的心腹,无论苛责哪一方,都容易让另一方寒心。
“够了!你们两个乃是朕的左膀右臂,是朝廷肱股之臣,是大昊阁老。
如今你们互相攻讦,简直有失体统!
记住,你们首先是大昊臣子,然后才是什么道家、儒家弟子。”
姜尚对着闻仲和高子正斥责了一番,然后刻意略过此事不提。
朝堂上开始讨论起另一个议题。
高子正刻意引导儒家弟子这件事看起来在朝堂上没引起什么风波,但在京都开始,却掀起了一次波及甚广的乱战。
在姜尚他们还在举行朝会的时候,京都鳌峰楼的一间雅阁之中,刚才去宫门请命的十几个儒家士子聚集在此。
“你们说高尚书说的消息是什么意思?”
有人小心翼翼地问道。
“什么意思?显然高尚书察觉到了什么,但没有证据,所以向我们示警。
依我看,高尚书说的一定是那些道貌岸然的术士之流。
朝廷什么都好,就是比起先朝来,更加重视那些方外术士。
如果高尚书没说错,这个方家案子是铁案,只是牵扯甚广,不能在此时公布细节的话。
那让我们去围堵宫门显然就是想对我们儒家下手!
而有这种动机的,除了那群术士,就是法家那些酷吏!”
有士子大胆猜测道。
“严世兄所言有理!”
一群士子结合高子正那遮遮掩掩的态度,瞬间明白过来。
“这些卑鄙的术士,居然敢害我们儒家弟子,绝不能与他们干休!”
有士子大声嚷了起来。
“对,新朝里,陛下为他们单独开辟了一个道宫,就足以酬他们的功劳了。
而今他们还敢打压我们名教弟子,彻底霸占我们儒家地位,是可忍孰不可忍!”
有士子拍案而起,大声说道。
“然而,我们知道这消息,又为之奈何?”
正在群情激奋的时候,突然有一道声音弱弱地问道。
对啊!
哪怕知道这是道家对他们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