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紧接着,余半仙就像抢答一样,脱口而出“没问题!我现在就告诉你们为什么。常妮艳她,有很多事情,瞒着我们。并且,她撒谎了!”
其实,这个答案,蓝梦心并不感到惊讶,因为她早就已经发现了,常妮艳的不对劲。可是,她更想知道的是,常妮艳的怪,到底在哪里。
余半仙就好像蓝梦心肚子里的蛔虫一样,一下子就猜出了蓝梦心心中的疑惑,紧接着就说“你还记得刚才,我发现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土灰吗?常妮艳一口就说出来了是乱葬岗里的,可见她以前一定去过乱葬岗,甚至经常去。不然怎么会一眼就辨别出来了呢?还有,我还悄然地发现了,常妮艳的鞋子边上,有轻微擦过的痕迹。要知道,如果一个人的整双鞋子特别脏,他不去清洗,而仅仅只是拿抹布擦了几下,那种样子,很容易就能看出来。”
常妮艳在余半仙一提到土灰的时候,眼睛漂浮不定,而且语无伦次、破绽百出,这就足以说明,她的心里有鬼!一个人害怕和撒谎,所表现出来的面目表情和反应,是完全不一样的。
“至于我为什么硬要拉着你们先走,是我心中早就知晓了常妮艳她在撒谎,而她的丈夫张泽宇又在旁边,朱梅霞的尸体还没有着落,不能直接就按照她的不正常反应说她撒谎。否则麻烦可就大了。我这是,在欲擒故纵。”
“呵呵。”恍然大悟的蓝梦心总算是想明白了,为何常妮艳,这么卑微地爱着张泽宇了,她一定是心里有鬼,做了什么对不起张泽宇的事情
余半仙打了个响指,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他翘起二郎腿开始说话“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静观其变,等待着接下来事件的发生。要知道,凶手无缘无故地偷走朱梅霞的尸体,一定有他的理由,事情不可能,到这里就结束了。”
白皓天拖着腮帮子问余半仙“对了师父,那这个朱梅霞的尸体、会不会是常妮艳故意把它扔到乱葬岗里的?然后她自导自演了一场戏?”
“这个,在所有事情没有真相大白之前,我也不敢妄下定论。这种情况也存在,但现在案件最可疑的地方,就是棺材盖子上面的那些猫的抓痕。如果说,是常妮艳把猫放在棺材上让它自己抓的,那么周围一定会有猫的足迹甚至味道。而且绝对是一块一块杂乱无章的分布。但这抓痕分布的规律,和故意让猫抓的痕迹,大相径庭。抓痕在盖子的内部,所以”
余半仙并没有接着说下去,而是突然停住了。似乎他在犹豫自己说得是否对,也或许在思考
白皓天提出了自己的推理“所以师父您的意思,会不会是在想,本身棺材里面,可能就有抓痕的存在,硬生生地给撬开的。”
“嗯嗯。”余半仙满意地点点头,“为师正是这个意思。果不其然是为师的徒弟,这么了解为师”
蓝梦心等不及了,那么现在既然如此,还静观其变干什么,直接去乱葬岗看一下不就得了?
余半仙上去就是对蓝梦心喷射了一堆口水“笨蛋!简直是笨蛋中的笨蛋!怎么做事那么不长脑子?这点用脚趾头都能想明白的事情,你怎么就是不知道呢?丫头你咋就那么冲动呢?”
蓝梦心捂着脸,虽然自己有洁癖,那臭哄哄的口水喷射到了自己白白净净的脸上有些难受,但也只能默默忍受在心里。她还是疑惑不解,为什么余半仙,不让自己去乱葬岗看看?
“你想一下啊!”余半仙对蓝梦心指手画脚,像在教训一个不听话的孩子,“如果我们现在大张旗鼓地去乱葬岗看,那不就打草惊蛇了吗?”
蓝梦心挠了挠头,她还是不明白余半仙的意思“这怎么就打草惊蛇了?我们可以偷偷去啊
“唉!我简直都对你无语了!说你笨你还真就不承认啊!你以为凶手和你一样傻吗?万一这是他故意设计下的陷阱怎么办?我们一旦中计,不就功亏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