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死里逃生,一路西去成亲,路上见到流民不仅给吃食,还给看病,还给地种!你们的良心呢!这个黑了心肝的人到处编排我们姑娘,今日就要给个说法!想知道到底咋回事的,跟着我来!”
虎妞一路反复高喊,声音穿透几条街,身后跟着的人也是越聚越多。
再说这几人在北宁伯府门口聚齐,虎妞和胖丫将人往地上一扔,也不怕他俩跑了,二人直接上前几脚就把大门踹开,连叫门都省了。
二人踹开门,又重新拎起地上被折腾的没剩几口气的两个人,这才和大伙一块儿趾高气扬的进了伯爵府!
北宁伯此时正优哉游哉的躺在躺椅上,闭目养神,脑子里将这段时间的安排一遍又一遍想,看看有没有遗漏,他算着自己找的那些人李君不敢抓,抓了就是越描越黑,再说,就算抓了,也供出是他指使,他不认就是了,再怎么说他也是皇亲国戚,那人只是让他借机抹黑李君,名声这东西一旦被污想洗白可难,他也算完成了任务,至于李君这边会如何,哼!又没伤筋动骨,他睁眼看了看自己的书房,说是家徒四壁也无不可,他都穷成这样了,还能差到哪去?
其实北宁伯正经风光过几年,从景文帝出生到景文帝驾崩,他人生的巅峰也跟着崩了,周家的那位燕王很快就带着一家子驾鹤西去了,占了燕地的叛军头子哪里会理会他的身份,要不是他跑的快,怕是连命都没了,可人是跑了,家里的奇珍异宝,金银首饰可带不了那么多,等叛军被周恒毅剿灭,燕地重新回到老周家手里,他也只剩下一口气,府里的东西早就被叛军搬空了,虽说周恒毅将府邸重新归还他,可府上的东西回不来了。
北宁伯心里这个恨啊!虽然恢复了爵位,可晋地那位还没称帝,没事漏掉他的俸禄很是平常,所有规矩礼数都乱着,他想找地儿说道说道都无处可去,曾经满院子的女人,如今只剩一个半老徐娘的原配和一个风韵犹存的妾室,还有七八个需要张嘴吃饭,他也分不清嫡庶的孩子们,这日子怎么过?
若不是那人及时伸出援手,北宁伯心中冷笑,他怕是活活饿死在这府里也无人知!
‘既如此,就别怪我心狠手黑!’北宁伯正得意的算计着,他仅有的两名小厮气急败坏的跑进书房,上气不接下气的轮番说道
“伯爷,大门让人踹开了……”
“进来好多人……”
“还带着前几日来过府中的那几个人……”
“那些人很凶,每过一处就砸一处……”
“有两个女的,厉害的不得了……”
“眼看就要砸到书房了……”
“他们后边跟着好多好多人……”
北宁伯呆愣了一下,耳边已经能够听到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他脑中反复出现一个问题“她怎么敢?!”
周东一行人手里拎着一个也没耽误打砸抢,哦,没有抢,北宁伯府实在是太干净了,连跟在后面的百姓都难以置信这么大的府邸,这么多间房子竟是空空如也!让想顺手牵羊的人失望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