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和马作为中国人,他上辈子一出生就习惯了家里爸妈双职工,当然对这种现象十分的看不惯。
于是他对大将说“女性到外面工作并不是什么会让你丢脸的事情吧?你应该为有这样的妻子而自豪才对。”
章鱼烧大叔瞪大眼睛看着和马“会这样说……你是大学生吧?”
“是啊,我是东京大学的学生。”和马昂首挺胸自报家门。
美加子虽然刚把另一个章鱼烧塞嘴里,这时候也赶忙举手说道“我是上智大学英文系的!”
“原来是东京过来的大学生情侣啊。”章鱼烧大叔露出一副“我懂了”的表情,“我知道你们讲男女平等,我也理解你们的想法,要我说我赞不赞成,我肯定是赞成的。但是这改变不了我老婆出来工作会让我成为邻里笑柄的事实啊。”
老板娘则看着美加子问“这位小姐读上智大学啊,难道是要成为外交官吗?”
这个年代,日本新女性的标志就是外交官。
一来是因为外交官很多带家属赴任,子女都在外国接受教育,刚好赶上了女运动高潮,思想都比较开明,之后很多人选择子(女)承父业。
二来则是因为日本需要一个和国际接轨的形象,呼应女运动的浪潮,所以日本这时候已经有不少女性外交官。
美加子这时候因为大将那一句“东京来的情侣啊”正美呢,也没多想就回答道“没错,外交官哟。而且我还要当外务次官。”
老板娘乐呵呵的笑了“哎哟,这可厉害了,果然是东京的女孩子啊,和我们这边的人见识就是不一样。”
而大将则是一脸同情的看着和马“你也很辛苦啊。”
“孩子他爸你在说什么呢,人家是东京大学的才子啊,和你不一样的。”
“哦对对,哎呀,真好啊。我当年也想过要考大学,但是战后那段时间我们都很穷,出不起学费,就只能继承家里的章鱼烧手艺了。”
这时候玉藻忽然凑上来,打断了大将的家常话“我也要一份章鱼烧,海草多一点。”
“好嘞!”
大将马上动手。
而玉藻则凑近和马,小声说“我到社办那边转了一下,看到有人在安装某种装置,看起来像是低频声波发射器或者类似的东西。”
“你还能分辨出低频声波发射器?”和马惊讶的反问。
“我也是根据在图鉴上看过的图乱猜的。”玉藻说。
美加子也凑过来“什么图鉴?”
和马无视了美加子“福祉科技应该已经察觉到我们了,但他们依然在继续推进实验,难道说这个实验他不违法?”
之前和马潜入那个设施的时候,福祉科技的小头目唯二的应对就是停止电击实验和把现代仿制的陶俑给送走了。
电击测试,应该是得到了批准的矫正测试,小头目把测试停掉只是害怕和马把这事情捅给记者制造舆论风暴,并不是因为它违法。
至于陶俑,很有可能福祉科技在忽悠别人买陶俑,说不定那是整个设施进行的活动中唯一违反法律的。
如果这次福祉科技要做的事情,在表面上也不犯法,那和马还真就拿他们没什么办法。
“对了,”玉藻继续说,“社办售卖窗口的女孩,水准超乎想像的高,我还看到好几个漂亮女孩进入社办,还有拖着大皮箱的人跟着一起行动。”
漂亮女孩,大皮箱……这几个关键词让和马想起上辈子去过的漫展,那些ser小姐姐就是漂漂亮亮的拖着大皮箱进更衣室,出来就变成各种角色。
难道……这个所谓的预设情景人工诱发刻奇,就是在这里开个演唱会?
巫女演唱会?
好像可以有?
再来个口嚼酒什么的,我必买来喝一喝。
美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