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不到银子,还可能诏狱一日游,我这要是不会些身手,只怕十个也不够死。”
傅沉似乎是觉得她说的有道理,移开了视线,威胁道:“最好你的判断无误,否则,进诏狱的就是你了。”
映安拱手,乖乖的点头:“是。”
傅沉似乎是要走,映安刚要松口气,他突然回身,冷冷盯着她:“你既然是衙门的仵作,为何会偷偷摸摸的出现在这里?这案子已经交由锦衣卫了,衙门也管不了。”
映安一僵,脑袋飞速旋转,思量着怎样才能不出卖大公子,又能搪塞过去。
“我,我想来碰碰运气,俭事大人也知道,我们的俸禄不比北镇抚司,实在少的可怜,我想锦衣卫来这里,我若是有些发现,说不准可以给点赏钱——”
映安偷偷瞥一眼傅沉的神色,见他似乎不信,又咬牙加了一剂,哭哭啼啼的道:“傅俭事不知,我家里——家里有八十岁老母,病入膏肓……我我也是为了给她挣几个药钱……”
她哭的鼻涕一把泪一把,甚是伤心,傅沉皱了皱眉头,挥手制止她:“好了,我知道了,别哭了。”
映安马上止住了哭泣,狗腿的笑笑:“俭事大人,依小人看,当务之急是召来大公子,问问太守大人临死之前喝了谁送的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