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
听了傅沉的话,赵将军再也坐不住,猛的站起,气红了脸!:“傅俭事,我们赵家虽不是书香门第,但名誉清白,你不要信口雌黄就污蔑我们!”
傅沉虽是铁血锦衣卫,但是到底是个男人,不好对姑娘家的清白议论什么。
许映安哼笑了一声,漫不经心道:“大将军跟我们大人急什么,仵作已经验过了,令爱确实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你嗓门再大也改变不了事实,趁着我们大人有些怜惜之情,没上报朝廷,您知道什么就赶紧交代了,毕竟这事闹到圣上那,只怕您要吃不了兜着走。”
“放肆!”大将军抬起手,显然气的不清,指着许映安的手都有些颤抖,“你——你一个黄口小儿——你——”
傅沉起身挡住大将军的视线,将许映安往身后藏了藏,沉着道:“将军息怒,事到如今,你我都是一根绳上的蚂蚱,舍一不可,还望将军给傅某一个面子,将知道的都说出来。”
赵将军似乎是被说动了,猛的坐在椅子上,顺了一会气,才慢慢道:“傅俭事,我已经说过了,夏儿是从小被夫人当做皇妃养的,生了十六岁,出门的次数屈指可数,更别提和外男接触了!”
傅沉仔细揣摩了一下他的神色,确认没有隐瞒,他才拱手道:“打扰了,多有得罪,望大将军海涵,傅某不打扰了。”
赵将军捂着额头,神色疲惫的挥挥手。
出了将军府,许映安把玩着腰间的玉佩,细细的分析:“既然不是府里的人,那只能是选秀路上遇见的,可是这一路不是太监就是宫女,她怎么——”
说到这,许映安猛的抬起头,正逢傅沉低头看她,四目相对,异口同声。
“余思年。”
余思年就是那个礼官。
许映安心想,我一早就说了嘛,长那么好看,跟秀女们一天在一起,能有什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