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箭技术时,江瑾的疑心一下子就被勾出来了。
而那天的射箭比赛,江寒月的表现虽然非常不堪,但是一箭双雕的本事还是让江瑾整个人一下子抽紧,再加上江琥的要胁,他也就没有迟疑地让江天凌去捉拿江寒月,而且江天凌接下来的指控虽然破绽百出,却是一个极好的绝户计,所以江天凌手上证据的真伪,他真的不大放在心上。
江寒月看着皇帝与臣子一唱一和,脸上带着淡淡的笑容,却没有表示反对。
连长安怒道“此事疑点重重,皇上就这么草率考虑一下就完结了?”
江瑾冷着一张脸站起来说道“连长安,朕做事还要你来指点不成?”
连长安道“君有过,臣子就当指正,否则天下之事皇上自己处置就完结了,要臣子做什么?既然皇上不要臣子,那么臣这就辞官,请皇上准许。”说着竟然就将自己的官帽摘下来搁在地上。
江瑾冷哼了一声,“连长安,你是两朝元老,也算是老人了,怎么闹起小孩子脾气,动不动就用撂官帽来吓唬人?朕也给你说明白了,这事并非空穴来风,接下去听江天凌讲,现在你给朕先将官帽收拾起来,到一边去看着,等这案子结论出来,你是辞官、降职还是罚俸到时候再处置!”声音里带着隐约的怒气。
连长安也不与皇帝争辩,将自己的官帽抱在手里走到一边站着。
江瑾看着江天凌,点点头道“你继续。”
江天凌沉声开口,“得知兄长乃是箭术高手之时,我先是非常欣喜,继而非常疑惑,照理说,兄长要练就这箭术本事绝非一朝一夕之功,不知兄长是什么时候练就这本事的,为何我们做为至亲家人却毫无所知?就在这时候我们接到第二封匿名信件,信上写明我的伯母赵氏,享年二十八岁,终身未育,直到临死也是处子之身,有仵作可以作证。”
江天凌这话一说出来,大殿上再也不能保持肃静,嗡嗡的声音响了起来。
当下就有官员失声叫道“这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