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烦,不耐的开口问“大夫呢?”
“大夫也查不出所以然。”郡王妃早已乱了方寸,她向来重视自己的外貌,如今变成这副鬼样子,连她看到镜中的自己都会被吓住,她几乎找遍了西北能找到的名医进府,但都没有成效,她拉着水从文的手,祈求的看着他,“郡王,你派人去把水齐戎那个小畜生押进府吧!我派人去请了几次,他都置之不理,王爷你快去将人押回来。”
她对水齐戎的厌恶极深,若非不得已,压根不会想找上他,偏偏她开了口,水齐戎却次次推托,方才她便是忍不住发火,失控闹出动静惊动了水从文。
水从文嫌恶的拉回自己的手,冷冷的眼神不带一丝情感,“那小子有骨气得很,你以为他这么容易被左右吗。”
说起水齐戎,不单郡王妃厌恶,对水从文而言也始终是心中的一根刺,虽说水寒月在这次赏花宴的作为令人惊艳了一把,但这丫头天性良善,做不来伤天害理之事,他根本不放在眼里,可水齐戎却不同,他一身医术又聪颖过人,若这孩子是自己的,他肯定骄傲自得,但他不是,他是水九墉的长子,这个人注定留不得!
“郡王爷,”府中的管事忽地出现,“戎少爷在外头求见。”
水从文还没有反应,郡王妃已经激动的喊道“那个小畜生来了,快!立刻把人叫进来。”
门外的总管迟疑的看着水从文,“郡王爷,戎少爷说了,他并非前来医治王妃,而是受将军所托求见郡王,若郡王没空一见,他改日再来。”
“你说什么?”顾不得端着平时高高在上的架子,郡王妃就要冲出去。
“混账。”水从文知道水齐戊说到做到,如今他挂心的是要送往吴越的赈银,压根不在乎那王妃那张脸,开口让几个粗使婆子将人压住,“月儿,还不过来顾好你娘,别让她跑到外头撒泼。”
水从文声音里的严厉让水若月从屋外的阴影处现身,这几日她格外的低调沉静,但水从文并没有放在心上,他不顾尖叫的郡王妃,往外走去,“大少爷呢?”